《可以帮我补习吗(校园h)》 条件 一群男生堵在后门嘻嘻哈哈地喊着“蒋哥出来打球”,吵吵嚷嚷的,在人不多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黎书用余光悄悄暼了一眼,注意到身边一直坐着打游戏的男生动了动,手机屏幕被按灭,头往后转,看样子是要起身。 原本写卷子的右手迅速从桌下伸过去拉住男生左手的衣袖,“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了给我补习吗?” 蒋弛坐着没动,懒洋洋转回头看向身侧:“同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已经拒绝我了吧?” 黎书拉住不放,声音急促,试图据理力争:“可是你上次明明说只要我按你要求做了,你就给我补习的!” “上次是上次的,这次是这次,我是按次来计费的,”蒋弛勾起嘴角,眼尾翘起,“上次的题比较简单,这次的题很复杂,讲一套要耗费两个小时,条件当然也不一样。” “我说了,你答应我,我就帮你补习,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只好去打球了。 “只是下次的考试,就拜托你自己多多努力了。” 蒋弛的眉眼生得很好看,说是女娲毕设也不为过。平时冷冷淡淡地不说话,看着也有几分清冷的样子。此时却表情轻佻地凑近女孩笑了笑,抬手扣了扣桌面,起身就想走。 手臂被他的动作带着抬高,拽着衣袖的指尖用力得发白。成绩下滑后母亲的质问又在脑海中浮现,黎书仰头看着他,一双杏眼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楚楚可怜。 “……你别去,我答应你就是了……” 后门的男生等了半晌,好不容易看到蒋弛站起来,拍着篮球只待他走近,就见他侧过半张棱角分明的脸,语气愉悦: “有事,不去了。” 做贼 放学后的教学楼空无一人,班上同学早在铃响那一刻就一窝蜂地跑了出去。黎书背着书包小心翼翼地走在楼道里,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学校逗留。 孤零零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落日的余晖越过围墙迎面洒在女孩白净的脸上。黎书垂头丧气,慢吞吞地像只乌龟,脚步似有千斤重,肩上的书包仿佛下一秒就能把那瘦弱的脊背压弯。她在心里默数着层数,上完最后一道台阶,转身向活动室走去。 还没走近,一道轻嗤就先响起:“怎么偷偷摸摸的,你在做贼吗?” 满腹心事的女孩被吓了一跳,愤然抬头,就看见身穿黑色卫衣的少年斜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臂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眉头皱起,黎书略带不满的瞪向眼前人,“你不就是贼吗,怎么好意思问。” 蒋弛咧开嘴笑,轻轻点了点头,“行。” 身形清瘦的少年在她面前站直,蒋弛本来就高,歪着站时也比她高出一大截,现在站直了走近面前,更是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黎书警惕地后退,还没挪动步子,书包带子就被面前突然伸出的手扯住,再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女孩粉红色的书包就到了男生骨节分明的手上。 黎书这下真的楞了,还没反应过来,蒋弛已经转过身往前走,反手将书包搭在肩上。 黎书连忙追上去,小声在身后询问:“诶,你干嘛!” 男生语调平平,“你不是说我是贼吗,现在贼要偷了你的书包带你去做坏事。” 看奶(h) 活动室鲜少有人来,只在平时有校园活动时才会有学生会的成员在这里商量开会。 黎书不知道蒋弛上哪儿搞到了活动室的钥匙,不情不愿地被他推着进门,门在身后反锁,粉色的书包被随意放在课桌上。 黎书腰上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提放到桌上。室内光线昏暗,落日的余晖被窗帘遮挡一半,剩下细细的一缕,斜斜照在地上将一站一坐的两人分隔在对面。 蒋弛站在阴影里,背靠着墙壁,懒洋洋地开口:“开始吧,同桌,先履行你的承诺。” 平淡的语气传到耳中却像烧起了一把火,黎书紧拽着裙摆,耳根红透。无措地抬头对视,对方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蒋弛无所谓地开口:“你不做也行,我们的约定只好取消咯。” 深蓝色的裙摆被抓出褶皱,少女微微偏过头,双手僵硬地移到胸口。纤细的手指捏住纽扣,手下用力,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被缓缓解开。耳朵红得发烫,黎书忍住羞耻,继续向下解着第二颗、第三颗…… 齐整的衬衣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随着手指向下,细缝也越来越大。待到胸前纽扣解开时,浅蓝色的布料更是直接撇到了两旁。黎书虽然瘦,却发育良好,合身的内衣完美包裹着颇有分量的乳肉,中间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平日穿着衬衣,胸前总是绷得紧紧的。 现在束缚被解开,白嫩的乳肉悄然展露,衬衣遮掩的地方隐约可见内衣的边缘,黎书羞得不敢抬头,心跳加快,于是那白花花的两团也跟着急促的呼吸一起颤悠悠地晃动。少女腰际的扣子还系着,胸前却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细腰丰乳,更显得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 蒋弛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少女的肌肤白得晃眼,在余晖的照射下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分明他没怎么动,全身上下却像是被火烤着一样燥热,胯下硬得发疼,心脏好似被人抓挠,看见少女拽着剩下的扣子犹犹豫豫,哑着嗓子开口,却是催促, “继续。” 像是往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这句话烧得两个人都更加面红耳赤。黎书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将剩下几颗扣子全部解开,衣襟打开,少女洁白而又美好的身躯一览无余地展露在眼前。细腰盈盈一握,粉色内衣托着丰满双乳,沿着乳缝向上看,一粒黑色小痣悄然点在锁骨上窝中央。 黎书偏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盯着桌角瞧,炙热的羞意快要将她燃化,刚想开口问始作俑者看完了没,暴露在空气中的左乳就被人握住。 黎书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仰,身前人也跟着往下压,她这才看见,蒋弛不知道什么时候跨过了“分界线”,走到了课桌前。 黎书慌乱地用手去挡,却被蒋弛顺势抓着压在胸前,乳肉聚拢,本就不浅的沟壑越发明显。 掌下抓着左乳玩弄,蒋弛低着头,神情专注,黑眸紧盯着黎书羞红的脸,“躲什么,还没履行完呢。” 一手几乎握不住,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蒋弛看得身下发紧,指尖用力,力道大得好像要将这团绵乳从胸罩中挤出。 黎书怕得发抖,夹紧了双臂想将胸前春光藏住,却反让双乳变得更加翘鼓鼓。蒋弛强势挤进少女双腿间,俯下身子附在耳侧,黎书几乎是要躺在课桌上了,他歪头靠近,“同桌,你胸好大,我快抓不住了。” 黎书烦得想给他一巴掌,手刚抬起来,就被他别到身后, “真乖,记得还有另一边。” 蒋弛侧头在黎书脸旁碰了一下,一手罩住被冷落许久的右乳,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带有花边的布料在掌下摩挲,少女粉色的乳晕悄悄展露头角,指腹轻轻擦过,引起一阵颤栗。蒋弛坏心眼起,拇指微微勾开内衣上沿,食指探入对着乳珠刮弄一下。 “嗯……”最为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指腹刮过,黎书禁不住蜷缩着身子,闷哼出声。 少女难耐的呻吟像是一把钩子,勾得蒋弛喉咙发紧,胯下发烫。手下毫无章法地揉弄着,拇指与食指并住捏上硬挺的乳粒,夹在指尖揉搓。乳孔被指腹按住摩擦,心脏像有爪子在挠,生出难以言说的渴望,黎书颤个不停,压着嗓子又喘一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蒋弛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比她还要沙哑: “下次,我要脱了玩。” 接龙(微h) 月亮在身后追着行人跑,老旧的路灯微弱却又顽强地照亮着狭窄的路。 黎书踩着灯下矮丛的影子的回家,刚进楼道,就听见一楼张阿姨家传出的麻将声。 生了锈迹的大门敞开着,张阿姨坐在门口摇着扇子乘凉,抬眼瞥见黎书回来,隔着门帘就同她打招呼:“小小回来啦!今天放学这么晚呢。” “张阿姨好,最近学校补课,我在教室里做完作业才回来的。” “这样啊,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啊,作业那么多。你妈妈也在我家玩,吃饭了吗,要不要来玩会。” “不用了阿姨,我吃过了,谢谢您,我先回家了。” 张阿姨的笑脸掩在帘后看不真切,屋内亮着暖黄的灯光。小区里下了班又没什么事做的大人们都会在张阿姨家打麻将,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唯一的娱乐活动。 楼道里装着声控灯,踏着微弱的灯光,黎书慢慢上了六楼。 屋内一片漆黑,熟练地摸到玄关处的开光,被亮起的白炽灯晃了晃眼。 将书包放在沙发上后,又去卧室里拿了一套睡衣,出了一身汗,她有些受不了,准备先去洗个澡。 浴室干净整洁,女孩把睡衣放在架子上,长发盘起,就开始脱身上的校服。 上衣裙子都被褪去,脱内裤的时候,黎书惊讶地发现,布料中央印着一小滩水渍。 微微一点,已经半干了。 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暧昧不清的水光。 乳头被恶意刮弄时的难耐感好似还未消散,思及下身瑟缩的那一瞬,黎书拿着内裤涨红了脸。 微微粗砺的指腹捏着乳珠揉弄,没有技巧却又催生着身体的渴望,奶头被按住时,难以抑制的不只有微微的痛,还有无底洞似的痒。想要做点什么,却又感觉什么都是杯水车薪。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忘记的画面又重现,黎书摇了摇头,将内裤放好,一抬眼,却又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 粉色的内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可观的两团,盈润白皙的乳肉上缘,却印着淡淡红痕。那是蒋弛弄的。哄得黎书脱了上衣之后,他嫌抓得不够过瘾,没等她反应便俯身吻在了胸乳上。 黎书抗拒得乱动,悬着的双脚也跟着乱踢,不知道踢中了什么地方听见他闷哼一身,然后自己就被箍着双手按进了怀里。 蒋弛微喘着气在她耳边说话,轻哄着她说自己没亲她的胸,那个位置在锁骨下方,离胸乳还差一截,这和他们的第一个条件是一样的,给他亲一下。 没错,看奶子是蒋弛和她定的第二个条件,真正开始的第一项,是给他亲一下。亲哪里,他没说,那天黎书闭着眼给他咬了一下午的嘴,就自然而然地以为那个条件就是亲嘴。 现在莫名其妙地胸上被咬了一口,虽然他说没到,但也在看奶子这个条件之外了。黎书痛斥着他不守信用,已经做完的事哪儿还有再来的道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碰。 蒋弛弄了半晌倒是把自己胯下越弄越硬,解决不了也不想再继续,拉着她起来之后认认真真地给她系上了纽扣。 现在盯着镜子里不算深却明显存在的痕迹,黎书暗暗骂了句王八蛋,哪里没到胸上,再往下一点就快触到内衣边了。 抿着唇将内衣也脱下,黎书打开水站在淋浴底下。 温热的水流冲刷激得乳头挺立,红艳艳一粒坠在白嫩的乳上。男生修长的五指揉捏在上面时带来的触感仿佛还未散去,平时正常的洗浴动作也变得好像带有色情意味。 黎书烦躁地洗完了澡,套上睡裙回了卧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脑子里闷闷地转个不停。 蒋弛的补习真的很有效果,近几次的小测她都考得不错,上课时稀里糊涂听不太懂的知识点也迎刃而解,就是人太差劲,黎书都怀疑他有两个脑子,一个用来装各科公式,一个用来装黄色废料。平时看着冷淡不好相处的人,一办事荤话张口就来。 打开手机本来想看看班级群里有没有发通知,一点开却是刚刚还被痛骂的“王八蛋”发来的信息—— 18:30 蒋弛:到家了没? 黎书瞟了眼时间,现在已经8点了,不过她也没打算回。下午蒋弛本来想要送她回家,黎书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哪儿,在校门口和他分开了。 虽然他们是同桌,但碍于这层补习关系,她认为还是不要过多交往为好。 平静地退出聊天框,再下滑点进班级群,群里面在接龙,班长帮着老师筛查户籍地。 黎书也跟着点了进去填了自己的生源。 不过两分钟,手机就又震动,顶上弹出有新消息的通知。 退出去后就看见,刚刚被忽略的头像再次冒出红点, 蒋弛:回消息。 蒋弛:我看见你在群里面接龙了。 黎书:…… 篮球赛 学校要举行运动会,这几天下午都安排了自由活动,要参加比赛的运动员可以去操场自行锻炼,做观众的同学也可以选择在教室自习。 黎书刚刚做完一套练习题,前桌的萧潇就火急火燎地跑到跟前坐下。 萧潇激动地握住黎书还拿着笔的手,满眼渴望地盯着她,“黎书,我们下去玩吧!” “蒋弛他们和隔壁班的男生约了打篮球赛,我们班好多人都去了!” 怪不得教室空荡荡的,原来是去看比赛了。 黎书热情地回握住萧潇双手,眼神同样闪烁着光, “不去。” “啊——为什么啊,作业一时半会做不完的啦,这种比赛可不是天天都有。听说蒋弛还和他们打赌,输了的要给年级主任头上戴红花,千载难逢的场面啊,求求你,你就当陪陪我,我们去嘛——” 萧潇拉着黎书双手撒娇,不得不说这招很见效,黎书耳根子软,最听不得别人求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被萧潇欢快地拉着奔向球场。 说是人山人海有点夸张了,但确实也是挤满了人。黎书这才发现,不止自己班的,连其他没有参与赌局的班级也来围观了。 萧潇去找黎书之前让人帮忙占了位置,对方一见她来就拉着她们往里站。她们两个身材娇小,挤进去也占不了多大地方,身边同学都在聚精会神看比赛,没一会就给她俩挤到了内圈。 对面站着其他班的女生,奇特的是,她们却在给蒋弛加油。 站在前排的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瘦削的脸颊有点初恋脸的意味,被其他人围在中间,进球的时候喊着蒋弛的名字。 萧潇看黎书在看对面,也跟着看了过去,看清楚后侧身附耳,用手掩着口型和黎书说悄悄话,“那是瞿婷湘,三楼6班的,听说她和蒋弛初中是一个班的,好像有点喜欢他,这次比赛那群男生还下了注,她买了蒋弛赢。” 6班和黎书在的2班不是同一层楼,平常也不容易碰到,起初黎书还以为她是隔壁班的,诧异怎么还帮着对手加油才多看了两眼,现在知道不是,也就没多问转头看向了球场。 黎书不太懂篮球,场上奔来跑去穿着各色篮球服的人,有些眼花缭乱,但她还是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的蒋弛。 没别的原因,他实在是太显眼了。 微长的刘海汗湿后被撩在额际,出众的眉眼无遮无拦地展现出来,高挺的鼻梁下生着一张恰到好处的薄唇,转身投篮时长手长腿更是引人注目。 蒋弛又投进一个球,身边人雀跃欢呼,裁判宣布中场休息,队友走上前同蒋弛击掌,他笑着转身,抬眼就看见洋娃娃似的黎书面无表情地站在人堆里。 有后勤队的同学给球员递水,大家三三两两地走过来。蒋弛也来了,却是朝着黎书来。 萧潇本来在和黎书畅想年级主任头戴红花的滑稽场景,见此一幕,呃了一声看看前方又看看身侧,最终选择做个木头人静静站在原处。 眼前阳光被来人遮住,黎书抬起一张被晒得皱成一团的小脸看向对方。 蒋弛笑了一下微弯下腰,高大的影子更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他开口,声音很好听,“来看我比赛啊?” “谁看你了,我是替班长加油的。” “那你盯着我看,我投篮的时候你都快把我看穿了。”蒋弛揶揄着挑了挑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胡说吧你,你投篮的时候背对着我呢,你怎么知道我看了。” “都知道我投篮了,还说不是在看我。” 蒋弛直起腰,得逞似的笑了笑。 黎书被他这种操作无语得说不出话,木着一张脸抬头盯着他。 “对你的同桌态度好点,你还有求于人呢。” 他直起身后阳光又晒在脸上,黎书只能睁大眼睛和他对视,这种仰视的角度让她的大眼看起来更显得无辜。 “你不去休息一下吗,一会儿还有下半场呢。” “无所谓,反正我会赢的。” 黎书对他这种半路开香槟的行为没什么好评价的,微笑着点头表示他说得对。 队友在身后喊着让蒋弛回去,他看了眼“态度良好”的黎书,转身往回走。刚走了没两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兀的折返回来。 黎书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 “你下注了没有?” “什么?” “他们开的赌局,赌这次比赛的。” “没有,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那你现在去买,”细碎的阳光洒在头顶,蒋弛的眼睛也像泛着琥珀色的光,“一千块,以你的名义,买我赢。钱算在我头上。” 下注 黎书顺着萧潇指的方向找到了所谓的下注点,几个男生占了运动会搬下来的课桌,坐在体育馆的阴影里围着打牌。 黎书走上前,迟疑着发问:“请问,是在这里下注吗?” 桌子正中的男生出了张牌,头也不抬的回答:“投谁?蒋弛是吧。今天他最热门,一赔五,决定好了下啊。” “我投一千。” 打牌的几人顿住,跟黎书搭话的男生惊诧地抬头,“你投一千?干嘛,来真的啊。” 学生间的赌局都是闹着玩,没人真想在这里面赚钱,大家也都是凑个热闹,投个五十一百的过过瘾差不多了,今天注下得最大的也才五百,还是隔壁班的为了撑场面下的。 剩下的几个男生恍然大悟似的,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喔我知道了,又是一个在追蒋弛的吧?” “这是今天第几个了?” “不得不说,同学你是这里面最下本的一个,舍不得金钱套不着郎,你很有冲劲,我看好你。” 他们拿着牌打量着黎书点头夸赞,而黎书只是眨了眨眼,语气平淡地补充:“我投一千,蒋弛下的,他买他自己赢。” 最开始说话的那人真笑了,笑得手上的牌都拿不稳, “蒋弛下的?他让你来给他投的?用他的名字?” “对啊,用他的名字,钱算在他头上。” 几人也跟着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眉来眼去地起哄。 “行啊他,蒋哥还挺会玩。” “这招真没见过,‘一掷千金’吧这是。” 黎书没跟他们搭话,下了注后就回了球场。 里面喊声震天,欢呼着也不知道谁又进球了。黎书也不想再去挤,站在场外思索着是等萧潇出来还是先回教室。 人群又爆出一阵欢呼,黎书看见几个同班的同学大笑着鼓着掌,正在猜测应该是自己班赢了,围观的女生就把手拢在嘴边高喊着着 “蒋弛,你好帅”。 大家一拥而上,都在笑着共享胜利的喜悦。熙熙攘攘的人堆里,蒋弛站在那儿出众高挑。炽热的阳光铺满整个球场,蒋弛笑着,俊郎的眉目惹眼。他比周围人都要高出半个头,随意站着,有点众星捧月的味道。 他好像在找什么,身边的人跟他说话也不见他回应。嘴角浅浅勾起,脸上带着一贯疏离的笑,视线在周围扫过一遍后,他抬起头看向场外那一方。 黎书正以手作遮阳棚搭在眉梢上,人声鼎沸中,蒋弛隔着拥挤的人群,和她对视。 抵着亲(h) 覆着一层薄肌的手臂搂在女孩腰上,宽大的手掌垫着肩背,脚下侵略着前行,“嘭”的一声,门板被撞响。 男生低头闭着眼睛忘情亲吻,左手掌在女孩脸侧慢慢摩挲。黎书面红耳赤,仰着脑袋艰难承受,鼻尖全是另一人的呼吸,卷翘的睫毛仿佛下一瞬就要触到。 湿滑的舌头游鱼一般钻入口中,带点技巧又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躲在其中的小舌被迫与之共舞,舔舐啃咬,柔嫩的唇瓣也被吮到麻木。 拽住身侧的五指脱力地下滑,蒋弛抬手,接住少女手臂挂到颈上。 左手顺着脸侧向下,食指勾起下巴,拇指抹去唇角的津液,蒋弛含住软舌,用力吸了一下。 “唔……”黎书受不了这种花样,微张着薄唇细细呻吟,却被蒋弛含住吻得更深。 搭在脖颈处的手指难耐的蜷缩,修剪干净的指甲无意识地划过后颈,肩背抵着门板,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舌尖推拒着他的进入,却被他以为是邀请。单腿插入少女腿间,肿大一团抵着腿心轻蹭。 隐秘之处被人隔着裙摆烫了一下,黎书手下用力,指尖划了道深的。 色令智昏的男生这才清醒过来,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眸含着化不开的情欲。 黎书仰着脑袋低低喘息,他也跟着轻喘,一声又一声的,吐息喷洒在唇侧。 “可以了吧……我们已经进来够久了……”嗓音低低,被亲得黏黏糊糊地似含了蜜。 比赛结束后黎书就被蒋弛拉到了这里,赢了比赛的男生还穿着上场时的球服,低头就吻了下来。 楼下的喧闹顺着半开的窗户涌进室内,定好补习关系的少年男女却在其中痴缠。 蒋弛随手拉出桌下的板凳,往后一靠揽着黎书坐在上面,蓝色的裙摆在膝上散开,蒋弛心坏,故意顺着站姿让女孩只坐一条腿上,结实的肌肉贴上内裤包裹的私处,小逼湿热,激得肉棒胀痛。 黎书羞得想起身,手却被束住按在腿侧,翘起脚尖胡乱挣扎,蒋弛的动作却比她还快。 “又想乱踢?上次你就用这招,你以为这次我还会没有准备?” 小腿被人握在手里,羞耻的姿势惹得黎书眼泪汪汪。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对不对?”白嫩的手指被他强硬拉着按向胯下,灼热的温度烫在手心,“这里不是用来踢的,是要揉的,你会吗?我来教教你。” 诱哄般的语气传入耳中,黎书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竭力缩着手臂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别装可怜,我不会看的。”蒋弛动了动腿,肌肉贴着小逼磨蹭,“流水了,对不对?小逼也在收缩,是不是?” 像是应和他的话,小腹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逼肉翕张,里面又流出一股水。 难言的燥意灼烧着室内的空气,陌生的情潮蚕食着少女十六年来乖孩子的准则。 黎书咬着下唇,眼神无措,像是快要哭出来。 蒋弛喉结滚动,后颈的抓痕微微刺痛,心上也像是被挠了一下,到口的荤话又咽回去,搂着少女单薄的脊背按在怀中,语气带了点哄慰, “好啦,我不说你了。” “我抓着你的手,你给我揉,自己在我腿上蹭着弄出来,好不好?” 揉鸡巴蹭逼(h) “给我揉揉鸡巴,好不好?” 话是这么问,可他已经拉着她的手强势按在胯下。 大掌裹着纤细的手指将抽绳拉开,粗大的一根硬物猛的弹跳出来。 黎书手背被打到,惊慌地呜咽一声。 蒋弛却没给她时间适应,食指探入女孩拢着的手心,往外一勾打开五指后就捏着手腕握了上去。 粗壮滚烫的一根嵌在手里,还有点硌手,黎书一手圈不住,虚虚拢着手指搭在上面。 少女细嫩的肌肤触到性器,蒋弛压着喉咙低喘出声。本就肿胀的硬物兴奋地跳了一下,虬结的青筋鼓得狰狞。 钳着细腕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胀得通红的性器受虐似的被攥住,蒋弛疼得又喘一声,填满欲望的吐息尽数洒在脖颈处。 黎书臊得不敢低头看,耳根被他色情的喘息弄得通红,左手紧拽着身下人的臂膀,别过脑袋假装乌龟动也不敢动。 只是有人不想让她置身事外,蒋弛抬腿不满地顶了顶流水的小逼,黎书坐不住,被他这么一晃失去平衡,抬手撑他肩上被迫与他对视。 蒋弛声音沙哑,慢悠悠道:“动一动啊,我一个人做两件事很累的。” 自己在他腿上蹭出来什么的……听上去就很羞耻…… 黎书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荒淫的想法,不用做只是想一想也叫耳根变得发烫。 可是下面好像真的很痒,小穴一直在不停的收缩,穴口贴着大腿很想扭动找个地方蹭一蹭。 念头一旦萌生,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瓣肉迫切地想找个东西含一含,欲念催促,脚尖绷紧,晃动着无意识地夹了夹腿。 察觉到分在腿侧的两条细腿紧了紧,蒋弛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大方地把腿让给女孩当成座椅,自然也不在意被她当做下身解痒的工具。说荤话会把好不容易上钩的兔子吓回洞里,只将双腿岔得更开,坦然地留给她蹭,手下带着女孩细嫩的小手握着性器从头撸到尾。 凸起的青筋快速划过掌心留下些微的刺痛,指尖松松地半搭着触到粗硬的毛发。杂乱、茂密。 黎书也分不清是他的动作更大还是自己也昏了头惯性地在动,纤细的五指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撸动肉棒,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的好似将身体的难耐发泄在滚烫的性器上。 蒋弛舒爽得眉头皱起,圈握着女孩的左手用力得似要把指下腕骨捏碎,粗喘着挺腰顶胯,搂着纤腰的手臂向下按,仰头咬住少女圆润挺翘的胸。 “啊!” 黎书吃痛地呻吟出声,握拳捶了蒋弛一下, “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啊!” 男生晦暗的眼眸抬起,齿关松开薄唇虚虚含住乳肉,说话时热气刺激着乳头,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 舌尖伸出,探过唇瓣, “ ‘下次,我要脱了玩。’ ” 对准乳头,舔弄。 “哈啊……”双腿收紧猛的蹭了下逼肉,淫水涌出毫无顾忌地打湿内裤,腰肢像被强风折断的柳条一般塌下。 黎书搂着蒋弛脖颈,泻了。 蹭逼揉奶(h) 单手抱着蒋弛脖子,脑袋垂着埋在蒋弛肩窝,黎书小脸滚烫,额头紧贴着他裸露的肌肤。 身子还在过电似的轻颤,蒋弛好笑,一下一下抬手轻拍着怀中人的肩背。 “怎么这么敏感,没见过你这样的。” 黎书还有力气跟他斗嘴,“你见过很多吗?” “不是,没有,说错了。”果断否认,蒋弛歪头碰了一下黎书耳廓,“我是说,没见过你这样一来自己就先高潮的。把合作伙伴落在一边。” “谁跟你合作伙伴,你别胡说。” “它啊,”蒋弛挺腰动了动鸡巴,“它还没吃饱呢。” 说着手指捻了捻,“水流这么多。” “蒋弛!你说了不说那些的!” “也是说它啊,”挺腰又动了动,语气有点莫名的无辜,“不信你看啊,你手上全是水。” 黎书恼怒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试探着动了动手指,果然触到一手滑腻。 在和蒋弛做这些事之前,她对男生的生理构造一知半解。有限的生理知识没有告诉过她,男生也会流水。 莫名的求知欲促使她低头往下看,右手黏黏糊糊的,掌心淌着米白色的清液。 黎书有些新奇地抬起手,指间的液体蔓延到手背。 “你的。” 语气间有淡淡的指责。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蒋弛咧着嘴笑了一下,坐直身子凑近她,“对,是我的。”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流水吗?因为它吃不到肉很嘴馋。感受一下,很粗一根是不是?” 硕大的硬物突然贴上大腿内侧,蒋弛两腿并起,让黎书跨坐在他腿上,抱小孩似的搂着她。 肉棒顶着腿心蹭了蹭,双手绕到背后有意无意地抚着内衣带,蒋弛诱哄:“爽不爽?就这样蹭蹭好不好?” 黎书被动地接受着姿势的变化,脑袋迷糊着没发觉背后的危险。肉棒和结实的腿肌完全不一样,炽热的一根只是贴着就能带给小逼一阵酥麻。轻薄的内裤早就湿得像不存在,龟头抵着阴唇顶了顶,换来逼口犹嫌不足地吮吸。 这样燥热昏沉的时刻,黎书还记得黏腻的右手不能把衣服弄脏。眼神迷离地看着少年的黑眸,头脑昏沉的发问:“你的东西,怎么办?” 蒋弛鸡巴硬得像铁,伸手从少女背后探入,只想快点揉捏着想了几天的奶子,“擦我身上。” “擦哪儿?” “随便。你喜欢就行。” 黎书视线下移,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少年滚动的喉结。 抬手,抚上。 “你他妈……” 少女皱眉看着他。 “对不起。”探身亲了亲柔嫩的指尖,“没注意。” 启唇将手指含入口中,尖利的犬牙叼着细细地磨,背后的双手精准地解开搭扣,啪的一声,束缚褪去。 丰满的胸乳弹跳而出,失去固定的内衣向上松动,乳肉的下缘溢出底部,蒋弛快准狠地伸手,从下往上抓握住柔软的一团。 真的好大,原来肉贴肉地摸奶,比想象的还要爽。 修长的五指拢起在衣服底下肆虐,指节弯曲,随着抓揉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剐蹭着乳罩的海绵。 黎书身子晃个不停,扣得严实的胸前,隆起男生手掌的形状。 乳尖被指腹下流地拨弄,内衣被拱得顶起,硌得前胸不舒服。 蒋弛看见黎书难耐地皱眉,心领神会地分出一只手摸上衬衫的纽扣,“不舒服是不是?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一只手解扣子也这么快,掌下一边热烈地揉搓着饱满的乳肉,指尖一边飞快地剥开衬衫。 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小逼狠蹭,不用蒋弛动手,黎书自己就抖着把两团圆乳晃出衬衣。 乳珠被指尖玩弄得红透,淫糜的样子好像再舔一下这里也能被欺负得流出水来。没被抓握着的另一团嫩乳颤巍巍地漾起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白得像玉一样的肌肤恨不得叫人咬上几口。 阴唇被戳弄的速度加快,黎书撑着肩膀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 蒋弛单手捏着奶子凑拢,舌尖卷着奶头细细舔弄,手指配合着嘴唇吸吮的速度反复推揉,像是真要从少女的乳孔中吸出一股奶来。 手掌无力地抚上男生粗硬的黑发,黎书抱着他的脑袋低低求情。 “蒋弛……蒋弛……受不了了……不要这样……” 高挺的鼻梁陷进乳肉,舌尖绕着乳晕转圈,鼻间都是少女身上的奶香,蒋弛深吸口气,稍稍撤离,四指并拢轻轻拍了拍奶侧,满意地看到奶子在眼前晃荡,他抬起头,眸色深沉。 “你怎么这么喜欢粉色。” “书包是粉的,内衣是粉的。” “连这里——” 指尖拨弄了下敏感的乳头。 “也是粉的。” 蒋弛哥哥(h) 黎书真的要哭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宝贝的胸乳像玩具一样被本该保持着单纯同学关系的男生揉捏,连最隐秘的小逼也被人挺着勃起的鸡巴蹭了个干净。还没有接受成人礼的高中生,却先被另一个同样该乖乖读书的王八蛋教导了一些“成人”的知识。 乳头被恶意玩弄,他却还要说那些令人羞耻的话。 “粉色……怎么了……粉色招你惹你了……” 肉棒肆意冲撞,黎书被撞得说话也断断续续。 “粉色……总比你心是黑色的好……啊……你别撞那儿……” 蒋弛伸舌舔了一口乳珠,胯下用力,顶了一下重的。 “粉色看着,就让我很想操啊。” “我喜欢粉色,你天天让我把奶头吸成粉色我更喜欢。” 薄唇含住乳晕,舌头对着嫣红的乳珠一阵舔舐,偶尔用齿间咬住吮吸两口。 黎书最受不住他这样弄,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 “别来了别来了……唔……蒋弛……别舔了……” 手指受不住地蜷缩,指尖无意识地轻刮着之前挠出的红痕。 “求你了……” 身下的少年却充耳不闻,埋着头只顾吸舔奶子。 黎书恍惚地记起那群男生是怎么称呼他的,她想讨好他,迷蒙着眼睛凑到他耳边,学着男生之间嬉弄的称号。 “蒋哥……别舔我了……” 动作顿住,蒋弛哑着嗓音发问。 “叫我什么?” “蒋……啊……蒋哥……” 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他抵着花心狠顶了一下。 “别这样叫,要萎了。” “你好难伺候,那要叫你什么……蒋叔?蒋伯?” “我看你是想被我操死。” 肉棒抵着阴蒂狠狠碾磨,花唇被他撞得外翻熟透,小小的内裤布料被撞开,腹下用力,龟头猛的擦过花蕊。 “啊!我错了我错了……轻一点……” “蒋弛哥哥……轻一点……” 埋进逼缝的阴茎跳了跳,蒋弛揉着奶子动作变轻。 “太久了……我不行了……” “蒋弛哥哥……别舔了……好不好……” 微张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贴着耳廓磨蹭,低低的呻吟顺着耳道抓住心脏,蒋弛喉结滚动,眼睫颤了几下,耳根通红,偏头对着黎书吻了一下。 “好,哥哥不舔你了。” 小小(微h) 蒋弛最后是在黎书腿间释放出来的。 小小的布料阻挡着男生的进攻,粗壮的一根搁在腿心,蒋弛把黎书按在怀里,动作激烈地蹭射。 浓重的腥膻味在鼻尖散开,滚烫的液体喷洒在本就湿透的裆部。 蒋弛射了很多,按着黎书肩膀含着她的耳垂边喘边射。 黎书抖得跟自己也要泻了一样,抓着他的脖子哥哥姐姐地乱叫。 最后腿心一片湿透,内裤根本没法穿。 蒋弛也好不到哪里去,颈子上还沾着黎书抹上去的清液,裤子也一片狼藉,各种液体混在一起。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穿的是球服,还有一套备用的衣服。黎书就没办法了,毕竟没有谁会带着一条内裤上学。 她欲哭无泪地捶着蒋弛的胸膛,却因为手下肌肉坚实,反倒把自己捶痛了。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提补习条件—— 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黎书睁大眼睛,怀疑他射精把脑子也射出来了。 “你疯了吗?给你我怎么回家!” “那就不回家了,去我家,刚好可以脱下来给我。” 她不要和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讲话了,双手撑着就准备从他身上下去。 却被蒋弛看准时机,在她小腿抬起时,眼疾手快地抓住,搁到另一边,同时摸到臀后拉扯,就着这个侧坐的姿势把湿透了的内裤沿着大腿一路扯下。 印着淡粉色樱花的少女内裤提在手上,浓稠量大的精液糊在裆部,蒋弛看着,突然笑出声。 “粉色。” 黎书羞耻地转头,手下用力拧向他小臂。 刚刚偷尝完禁果的少年男女站在一起,蒋弛在她身后换着上衣。 黎书背过身没兴趣看,底下空荡荡的让她有种不适感。 换好了衣服的男生站了过来,蒋弛将内裤塞进裤兜里,握着黎书手腕。 “走吧,送你回家。” 一前一后两道影子相继映在路面上,黎书按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跟在蒋弛身后。 不让他送也没办法,他根本没给她选择。 没穿内裤的小逼暴露在风中,虽然穿着裙子,凉风刮过时还是会引起一阵瑟缩。 刚刚被水淋湿的嫩肉就这么被风袭过,陡然带来的凉意混杂着羞耻快将黎书吞噬。 蒋弛注意到女孩在身后落下一段距离,顿住脚步等她上前后倾身拉过手腕。 手臂被猛然甩开,看着快速走过气鼓鼓的背影,蒋弛低头抑制不住地低笑。 还好黎书家离学校不是很远,走路没一会儿就到了。快到小区门口时,她转过身,恶狠狠地警告身形高大的少年: “不许跟进来了!” 蒋弛停住,神色淡然。 黎书这才放心地走进小区。散步的张阿姨又在跟她打招呼:“小小,回来了啊。” 脚步匆匆的女孩应声,踢踢踏踏地跑上楼道。 却没注意,身后男生默不作声地跟了过来,抬头看向女孩上楼时翻飞的裙摆。 小小? 除了胸,确实哪儿都挺小的。 尤其是逼。 请求 蒋弛手撑着坐在课桌上,半侧身看着身旁乖乖写题的少女,食指轻轻点了点卷面,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开口:“这个公式,是这样写的吗?” 黎书顺着他的手指看上去,才发现自己少写了一个平方,懊恼地噘嘴,怪不得怎样都算不对。 蒋弛看得发笑,唇角微微勾起,食指弯曲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有男生在后门找他,朗声喊着蒋哥。 蒋弛下了课桌,俯身叮嘱黎书,“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写。” 圆圆的眼睛看向他,对他这种训小孩似的口气不满,黎书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开。 蒋弛懒懒散散地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出名,天天有人找。黎书握着笔继续奋笔疾书,刚写了没两道,眼前落下一道阴影。 她抬起头,班长站在前面。 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个友好的笑,陈则看着她,细细的眼尾上扬。 “黎书,我想请你帮个忙。” 蒋弛拒绝了来人出去放松的提议,说了两句话就准备转身回教室。 高令远急忙上前扯住他,一个跨步拦在跟前,“喂,为什么,你已经两周没和我们一起了。你在干嘛啊。” 蒋弛果断打掉肩上的手,面无表情地回答。 “忙。” “你有什么好忙的。”高令远气得想笑,“你不会跟我说你要上课吧?” “对啊,我害怕逃课。” 现在他真的想给这人来上一拳了,认识这么久,从小到大,哪儿有他不敢逃课的时候,他天天在学校才稀罕。 他们这群人,家世好,性子混,老师们都知道到了年纪就送出国了,更有甚者家里直接打过招呼,言明到时候了就回家继承家业,送来学校只是履行一下该完成的课业,让老师多担待。所以他们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校领导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就蒋弛,玩的同时还能把成绩搞好,和他们不是一个等级,也不在国际班。 现在听到他说他害怕逃课,当起了三好学生,高令远气得只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 “不是,咱们那么多年兄弟了,你有必要这么敷衍吗。找的什么借口也不用心一点。阿宽让我问你的,他组了个局。” 蒋弛越过高令远往前走,“跟他说我没空,周末再找他。” 被拒绝的人在身后郁闷,“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蒋弛声线懒散,尾音上扬。 “给人当老师。” “我看你英语很好,口语很标准,想问问你,能不能教教我。” 陈则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抬手蹭了蹭鼻尖,“作为交换,你也可以问我数学,这也算互帮互助嘛。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黎书有些吃惊,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毕竟是班长,陈则在班上的成绩也很好,第一是蒋弛,第二就是他。他还拿过好几次数学竞赛的奖,为人和善,相貌又不凡,在同学之间人气很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短板的话,大概就是和其他科目比起来,英语要略显逊色一点。虽然也不是很差,但人嘛,总是希望做得更好,黎书是英语老师的心肝宝贝,每次测验稳拿第一,夸她的话几个月没有一句重复的。 会被别人请教问题,甚至这个人还是班长,在黎书看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毕竟她除了英语,其他各科都很一般,只有语文偏上一点。 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介意,“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同学嘛,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的,只是我可能也有不会的,就要麻烦你多担待了。” 陈则笑容更明显了一点,放心地呼出口气,点了点头,“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有问题就来找你。” 说着他把手掌摊开,里面躺着两颗糖果。 “这个,送给你。算是你答应帮忙的谢礼。” 黎书本来想摆手拒绝,可他态度诚恳,大有她不动就不收手的架势,再说糖果而已,也不算无功受禄,就把手指放到他手心,小心地拿起一粒糖果,“那我就拿一颗吧。” 蒋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捏着脖子往前走,抬头就看到走之前还叮嘱过好好做题的少女现在手指搭在男生摊开的手掌,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舌尖顶了顶腮,蒋弛冷着一张脸,插兜走到课桌前。 身旁多出一道阴影,黎书抬头,就看见蒋弛一脸的不爽。 谁又惹他了,难不成是被叫出去打了一顿? 黎书暗自腹诽,却发现他的眼神一直盯着班长摊开的手,里面还剩下一颗包装鲜艳的糖果。 蒋弛抬眸,嘴角勾起,眼里却不见丝毫笑意。 “分东西呢,哪个老师买的啊,这么点,没诚意。” “不是,”陈则依旧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只是有点问题问黎书,现在已经解决了。” 他握起手,当着蒋弛的面把那颗糖放进兜里,嘴角上扬礼貌地笑了下,转头走向自己座位。 蒋弛脚尖一勾,拽出凳子坐下,吊儿郎当地往后靠,手臂搭在身后课桌上,似是不经意地伸出长腿,却又刚好拦住身侧过道。 陈则顿了下,没什么表情,转身绕行。 黎书丝毫没察觉这两人间的暗流涌动,蒋弛回来后就低头看向没做完的试卷,一行字还没看完,手腕就被人握住。 蒋弛岔着腿坐在右侧,还是那副痞气的样子,左手擒住她握着糖的那只手手腕,右手探到掌心勾弄,三两下就把那颗糖移到了自己手里。 黎书觉得他肯定是被人打了,不然怎么发疯从自己手里抢东西。 “你干嘛?” “管教一下你,做题不要三心二意。” 他不在意地捏起那颗糖果,慢条斯理地把糖纸剥开,“这种东西,小女生吃了是要犯恶心的。” 黎书气笑,“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教我。” “怎么没有?” 他把糖放进自己嘴里,舌尖绕着糖打转,微微倾身凑近黎书跟前,眼神意有所指地下移,扫过女孩鼓鼓的前襟。 “我是你……” 糖在嘴里打转,语调黏黏糊糊的,蒋弛微张开唇,让水光淋漓的奶糖在黎书面前展现,舌尖卷起由下往上舔了一下。 他笑,时间似回到了一个星期前活动室汁水淋漓的下午,尾音拖长。 “哥哥啊——” 自习室(微h) 乳白色的奶糖在舌尖若隐若现,表面上沾着的点点涎液在光照下泛着零星水光。 乳尖好像被人舔了口一样瑟缩,黎书红着脸,小声斥责。 “无耻。” 蒋弛笑着直起身,大掌盖在黎书后脑勺,轻轻使力将她脑袋转回去。 “好好做题,别让我再看见你乱收别人东西。” 黎书白他一眼,盯着卷子沉思。蒋弛垂头,神色冷淡地看向搁在腿上的手掌。 五指张开,骨节分明,白皙的肌肤上,躺着一张色彩鲜艳的糖纸。 班长? 不屑地轻嗤。 什么玩意儿。 * 陈则起身接水,跟前却被人挡住。 向来温润的面容抬起,蒋弛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侧身站在跟前,单手插兜。 脸上是一贯的高高在上。 紧握成拳的右手打开,当着陈则的面,鲜艳的糖纸被扔进垃圾桶。 蒋弛收手,懒懒散散地走出教室,从头到尾,没有看过陈则一眼。 * “哈啊……别这样……” 圆锥型的胸乳被人含在口中,薄唇紧抿,乳肉下凹被压出一抹勒痕。 男生松口,娇嫩的乳头水光淋漓,乳肉轻颤,连浅浅的乳晕也沾满涎液。 奶头挺翘,这下真成水蜜桃了。 “什么‘别这样’,每次都是‘别这样’,你会不会说别的?” 蒋弛浅笑,呵出的热气洒在乳头。 黎书敏感,夹着丰乳的手臂收紧。 “就是别这样啊……你别这么做……” “那你要我怎么做?”修长的五指探入内裤,粗砺的指腹按压揉搓,蒋弛亲上白皙脖颈上的小痣,声音沙哑。 “你说,我做好不好?” 软嫩的臀肉在指尖摩挲,蒋弛挺身,粗热的肉棒埋入腿缝。 “你怎么这样啊……”黎书欲哭无泪,“说好了带我自习的……” “我们不就是在自习室吗?按照约定,你该给我交学费了。” 这算什么自习室,黎书坐在他腿上,衣衫半褪,腿间被磨得汁水淋漓。底下是法国进口的沙发,周围是精致奢华的家具,这哪里是什么自习室,这是蒋弛的家。 下午做完题后,女孩眼睛亮晶晶地交给他检查,全对,做得很好。 黎书高兴地看着蒋弛在卷子上打钩,兴奋地问他今天可以不可以多一点时间讲题。 蒋弛抬起头,喉结在阳光下滚动。 他笑着说,好啊。 然后黎书就被带到了这里。 起初他说要去自习室,黎书不大乐意。 “在学校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去自习室。” “我不喜欢,在学校补习,没意思。”过于白皙以至于可以看到血管的修长手指提起背包,蒋弛转身,没什么表情地走在前面。 直到被带到一个看起来就很高档的小区,黎书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好像不会有自习室。 少女仓惶地上前拉住男生的书包,急切地询问:“这是哪儿?不是要去自习室吗?” “自习室就在这里。” 蒋弛用脸扫了门禁,顺势扯过黎书的手,不顾手下人挣扎,半搂半拽地进了大门。 蒋弛的家就在右拐第一套,黎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进了门里。 宽厚的大门在身后被关上,屋内拉着窗帘,唯一的亮光被挡在门后,偌大的房内一片漆黑。 黎书害怕地想跑,双手紧拽着书包的系带,背后紧贴着门旁的玄关,刚一转身,已经丢下背包的少年就迎了上来,好看的手指捏住下巴,宽大的手掌按住肩膀,黎书吃痛,嘴唇张开,蒋弛的舌头就滑了进来,迅猛而热烈地亲吻。 男生硬朗的胸膛紧贴着女孩顶起的酥胸,两相摩擦,胶黏的齿间溢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嗯……” 情欲暴涨的少年俯身揽住女孩双腿,用力分开夹在腰侧,一手垫在臀下,一手搂住肩背,以抱小孩的姿势,一边强势地深吻,一边走过客厅。 沙发坐垫凹陷,身材高大的少年搂着怀中娇喘微微的少女,倒在上面。 蒋弛压着靠背,手下用力,迫使女孩跪坐腿上,线条流畅的下颌仰起,伸舌舔过微张的唇缝。 “今天换种方法亲你,好不好?” 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吗(h) 黎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这种情况下的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蒋弛很喜欢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问她话,什么“对不对”、“好不好”,不是真的想问,而是像哄小孩一样地跟她说话。 “揉揉你的奶子,好不好?” “脱掉你的衣服,好不好?” “小逼也在流水,对不对?” “换种方法亲你,好不好?” …… 一声声,一次次,看似尊重的话语询问的却全是下流的语句,诱哄般的语气除了让小逼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以外没有别的用处。 黎书也不会回答他,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是要做的。这样的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通知。 就像现在,女孩还没回应,他已经伸着舌头吻了上去。 接吻先伸舌头,也不知道哪里学的下流把戏。 薄薄的两片唇贴在一起,蒋弛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吸舔着少女的唇瓣,从唇角开始,一点一点细致耐心地描摹。湿滑的舌头偶尔钻入舔过贝齿,却又很快退出舔舐唇缝。 温柔却又色情的亲吻麻痹着黎书从刚才起就不太清醒的大脑,经历了一番狂风骤雨似的深吻过后蒋弛却又玩起了这种温和的招数。 她被舔得娇喘连连,胸被按着更往前压,弯曲的膝盖紧密地抵着腿间硕大一团。 蒋弛揉着她的臀抱着她前后晃了晃,黎书的膝盖就碾着那团热物使劲蹭了蹭。 他含着她的舌头,低声问她喜欢吗,揉着臀的手就往上移,蛇一样攀上她的胸。 只是蛇是凉的,蒋弛的手是烫的。 青筋凸起的大手从下探入胸罩中,虎口掌着巨乳揉捏,蒋弛又问她,喜欢吗。 扣的紧密的衬衫这次是被崩开的,肌肉贲张的手臂用力一动,脆弱渺小的纽扣就弹跳离开。蒋弛干脆就着裂缝把衬衫剐下,像剥糖纸似的,将光洁的少女从衬衫中剥出来。 金属扣在背后解开,蒋弛叼着松垮的内衣边,斜拉着从少女手臂褪下,又用含过乳罩的唇去吻她的胸,最后舔了一口她脖颈的小痣,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答案,羞耻的画面每一幕都太过超过,难言的燥意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蒋弛问了三遍,三遍里每一遍出现的行为她都不可能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找到。 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蒋弛抬头吻上少女唇瓣,拇指抚着少女侧脸轻蹭,他低声发问。 “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吗?” 不知道是这话令人震惊还是蒋弛居然知道她的小名更让人惊讶。 黎书推开他的脸,睁大眼睛询问:“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小?” “怎么不知道。” 他又跑到下面去了。 舌尖舔一下微肿的唇瓣,“这里小小的。” 又往下舔一下嫣红的乳珠,“这里小小的。” 最后修长的食指按住凸出的阴蒂。 “这里也小小的。” 潮喷(h) j ile2 .c om 蒋弛又吻一下黎书的唇,指腹按着阴唇滑动。 “小小,可不可以啊。” 逼口难耐地翕张,小穴泛起微微的痒。 “好烦啊你。” 黎书推开他的脸,将自己藏进臂弯里。 蒋弛在她耳边笑,一声又一声闷闷的。 “那给不给我摸啊。” “小小妹妹,同桌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修长的手指嵌入热烘烘的小逼,抵着小巧的阴蒂快速滑动,感受到穴口渴望的吸吮后,食指弯曲顶起,和拇指一起捻住生涩的贝肉揉弄。他还用指甲盖去按压,搞得黎书一阵抖动。 “你在问什么啊,你都已经摸进去了。” 指节顶着小豆又是一阵碾弄,蒋弛没心没肺地回答,“没有啊,这不是还隔着一层内裤。” “小小,今天穿的什么颜色?” “还是粉色吗?” 穴口已经很湿了,情欲的黏液隔着布料都能淋到手上。 黎书颤着睫毛哆哆嗦嗦,全身的重量挂他肩上。 “你别这样叫我。” “为什么啊,”蒋弛不听,“你叫我哥哥的时候我也没拦着你。” 他越来越起劲,手下的力道像是要是把内裤磨破,坚实的腿肌也一直顶着臀肉刮蹭。 “小小妹妹,说话啊。” 黎书快要跪不住了,细细的腰肢弯得像初春的柳条。 嗓音闷闷,从蒋弛肩窝传来。她断断续续,声音轻得像柳絮。 “补习……要加三个星期……” 带着花边的内裤被扯开,蒋弛一手探进水淋淋的逼,俯她耳边,“别说三个星期,三个月都行。” 黎书被人掀到沙发上,蒋弛和她换了个位置,把她放到坐垫上,脑袋靠着扶手,自己岔开腿跪在她两侧。 五指握着脚踝抬起,蒋弛按着她的腰,将白嫩的双腿掰开。 黎书被迫曲着腿,脚掌搁在他腹部。 裙摆掀起,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看向少女裸露出的馥郁之地,蒋弛抬手,突然扇了一下被水洇湿的私处。 扇一下,又一点水浸得更透。 黎书呻吟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疯。 “我上次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他俯下身,鼻尖对鼻尖。 黎书只能无措地对视。 “我说‘粉色让我看着很想操’。” 蒋弛动了动,像嗅猎物一样轻蹭。 指尖划拉着少女的裆部,两指并拢勾起布料摩挲,又猛的放手让它弹回逼缝。 黎书被这一下刺激,蓦地一激灵。 蒋弛笑起来,“又是粉色。” “小小,你是真的想让我操啊。” 谁来管管。 黎书真的欲哭无泪了,“你有病吧,我就买的一套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啊。”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 di an.co m 色欲熏心的男生根本不听,用手抬着少女臀部利落地将内裤脱下,“好乖,这条也给我吧。” 粉嫩的小逼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地张着小口,微红的阴唇上水光点点,生涩地引诱着渴望玩弄。 蒋弛抬手又扇了一巴掌,轻轻的,打出水声。 “啊……不要……”黎书尖叫,羞耻地缩着身子往上逃, 蒋弛把她按得很紧,跪着的腿也挪上来压在膝上,五指相扣,还沾着水渍的手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嵌入女孩手掌。 “别怕,别怕。” “你上一条内裤也给我了,它已经坏了,你知道我用它做了什么吗?” 他又开始说些没头没脑的荤话,黎书摇着头不想再听,他却像看不到一样。 手指扣着黎书缓缓摩挲,一下一下,就像他对那条内裤做的一样。 “你猜到了,对不对?” “我把它套在鸡巴上,用它自慰。” “你的逼太小了,内裤也小,我才射了一次,就不能看了。” “但是我好硬,硬得快要炸了,只用手撸着,射不出来。” “当时我就想,一定要找我的同桌再拿一条。” “小小,你说好不好?” 蒋弛侧过头,齿间含住女孩被扣住的手指,轻轻柔柔地厮磨,黏黏糊糊地询问。 黎书脸上一片潮红,耳根红,胸乳红,连泛着水光的小逼也红。蒋弛的自慰描述无法抗拒地进入脑中,双腿控制不住地收紧,想要夹腿,想要摩挲。 蜷缩的指尖被舔过,蒋弛回身吻住呻吟的唇瓣,浅吻过后,他拉着黎书柔若无骨的手,引诱着按向胯下。 “我现在也好硬啊,小小。” “我用你的内裤,射给你看,好不好?” 指尖被烫了一下,硕大一团隔着裤子也能完全感觉到,存在感很强的性器,在手指下跳动着好像要冲破束缚直接进入女孩掌心。 黎书颤颤,声音细若蚊蝇。 “你……要弄就弄……别再问我了……” 蒋弛愉悦地牵起手掌落下一吻,低低地笑,“真乖。” 失去牵引的手脱力地垂下。 蒋弛松开手,沿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向下,准确地摸到被勾起欲望的小逼,中指抵住穴口,猛力插入。 “嗯……啊!” 穴口被人扩张,粗壮有力的手指勾着穴肉来回摩擦,凸起的指节顶着软肉碾磨,穴内深处又涌出一股水流。 黎书绷着脚尖喘叫,脚掌抵着蒋弛大腿磨蹭,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他却又扯着穴口探入第二根手指。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逼内扣挖,留在外面的拇指顺着插入的节奏摁着阴唇转圈似的揉弄,黎书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脚尖蹭过头擦到蒋弛大腿内侧,微张着唇喘息,艰难地伸手握住男生劲瘦的手腕,试探着往外扯。 “不要……好酸……别插了……” 手指被裹得舒适,穴肉颤抖着紧缩。蒋弛俯下身,快速而又用力地舔了一口颤颤巍巍的小豆。 水流开了闸似的喷泻而出,热烫的穴肉四面八方缠绕上来,黎书崩溃地呻吟——高潮了。 生气(有点强制的h) 黎书哭了。 大大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圆圆的泪珠坠在眼尾一颗接着一颗悄无声息滑落。她连哭的时候都很安静。 蒋弛第一次有点玩过火的感觉。 结实的臂膀轻柔地把黎书抱起来,无措地轻拍着女孩汗湿的背。 滚烫的泪珠滴滴答答地坠在颈窝,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不是个东西,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要是把鸡巴塞进去她会不会哭得更凶。 偏头轻轻舔舐黎书沾了眼泪的唇角,蒋弛带着笑意哄人。 “怎么哭了啊,下面流水,上面也跟着流。” 黎书本来就因为这件事烦,他还提,更烦。水盈盈的大眼看着他,嘴一撇,眼泪流得更凶了。 “错了。”蒋弛不自然地转移视线,喉结滚动,“真的不说了。” 被同桌用手指插到高潮到哭出来,这件事包含的羞耻度足以让黎书用好几个月来忘记。再没有心思和他补习,她扶着蒋弛的肩,起身就想下去。 一动腿,却被蒋弛握着压在腰侧。 “做什么?” “我要回家了。” 红红的眼睛蹙眉看着他,蒋弛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没给你讲题,你回去做什么。” “不要你讲了,”黎书咬着唇,手指扳着他的手,“我自己回去看。” “没有我讲你看得懂?” “我为什么非要你讲,”扳不动,反倒被他拉住攥在手里,黎书赌气,故意跟他作对,“我还可以问班长。” “行。”指关节被捏得作响,蒋弛笑着点了点头,“他今天就跟你说这事是吧?” “你同意了?” “班长也问我英语了,我为什么不同意。” “黎书。”唇角的笑容收起,蒋弛低头,视线阴沉,“你玩我呢。” 第一次听到他正儿八经地叫自己名字,黎书难得的有些征楞。 “你觉得我很闲是不是。你既然找了我补习,为什么又要去找其他人?我看上去很好说话吗?” 语气没有以往漫不经心的调笑,而是充满阴鸷。 黎书隐晦地察觉到他好像误会什么了,却又说不清楚,被他陡然转变的态度吓到,眨着眼睛不敢说话。 “你不愿意听我说那些话,我就不说了。你想回家,我也可以送你。”蒋弛抬手,拇指擦过黎书脸上的泪痕,“但是你的题,只能我来讲。” “明白吗?” 尖尖的下颌被人捏在手里,拇指擦过脸颊,重重碾过唇瓣。 蒋弛凑近亲上被手指擦过的地方,嗓音低沉,“我会送你回去,在你履行完你的承诺之后。” 裤链拉开的声音响起,粗壮的一根长物弹跳出来。黑色的内裤边包着底部的囊袋,杂乱的毛发茂盛着生长出来。 黎书不敢再看,扭过头不想和他对视。 却被捏着下颌转回来,蒋弛按着她的下巴向下,强迫她看着这色情的一幕。 脚踝被他握着拿过来,白净的脚背挡在涨得紫红的阴茎上,小小的脚掌盖不完全,半截茎身连同肿大的龟头裸露在外。 蒋弛按着她的脚踩在鸡巴上,溢出一声重喘时看着她的眼睛要求道, “现在,让我射出来。” 黎书真的被吓到了,扭动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却只让他被踩得更爽。粗壮滚烫的一根就那么赤裸裸地搁在脚底,火烧似的温度灼到心脏。他的力气真的很大,一条手臂环抱着黎书的腰将她圈在腿上,一只手还能握着她的脚踝前后摩擦。 黎书双手被他束在胸前,幼猫一样的任人玩弄。 脚掌被摩擦得生疼,乱七八糟的黏液糊在底部。头顶蒋弛难耐地喘息,阴茎肿得更大。 他一直不射,她就一直不能回家。 黎书受不了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挣扎着求饶。 “我不做了,不要这样,放我回家。” 这样的喊声不起作用,渐渐演变成了啜泣的咒骂。 “蒋弛!你混蛋!呜呜呜……” “你就是个变态!满脑子废料的流氓……” “我不要你补习了,我要回家……” 臀上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一直任打任骂的男生冷冷地看向她,语气冰冷。 “你做梦。” 冷战 蒋弛和黎书在冷战。 前后的同学都发现了。 那天课代表来找黎书帮忙收作业,她欣然起身,却被拦在了里面。 蒋弛没让。 黎书的座位紧贴着墙壁,要出去只有一条路。可是现在黎书站了起来,蒋弛却在旁边只顾低着头打游戏。 课代表看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一脸八卦。 黎书紧抿着薄唇,“蒋弛,让一下。” 话被吹散在了风里,男生低着头,一动不动。 萧潇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就看见黎书好像在生气。 “蒋弛。” “我说你让开。” “砰”的一声,手机被扔进抽屉里,砸在木板上发出不轻的响声。 蒋弛抬头,面无表情地侧目。 薄薄的眼皮垂着压着睫毛,挺直的鼻梁在阳光下照出一道阴影,眼眸黑黢黢的,看不出情绪。 他站起身,脚尖勾开板凳,凳脚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 高大的身形将黎书罩住。萧潇绷紧了弦,以为蒋弛要发火了。他却一声不吭,看了黎书半晌,转身走了。 后门被脚尖踢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课代表看呆了眼,疑惑不解。 不就是收个作业吗。怎么,蒋弛没做吗。 高令远的球再次被人拦截。 转身,起跳,“砰”的一声,叁分进球。 他终于忍不住发火,转头对着刚刚投篮的人骂道:“蒋弛,你有病啊!” “球场上那么多人,你只截我的!这样下去我们这边还打个屁!” 他们那堆里只有他一个还算能行的,其他都菜得要死,蒋弛把他拦了,他们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本来也没想找那群人打的,可是这个混蛋一脸要杀人地跑来找他打篮球,玩得好的那几个都逃课去了,他只能随便在班上找了几个人,就当陪陪他,联络联络感情。 谁知道这少爷一来就跟疯了似的火力全开,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给人打得自信都快没了。 高令远啐了一口,暗骂道,早知道不来陪这个神经病了,联络个屁的感情。 他招手示意大家休息,自己走过去揽着蒋弛肩膀。刚打完球浑身汗津津的,他还能和他勾肩搭背,高令远觉得这份感情已经足够真挚了。 “你怎么了?跟破产了似的。打个球脸色比还债还难看。” 蒋弛冷冷地斜他一眼,迈着步往前走。 “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高令远作惊恐状,搭着的手臂立马放下,“既然这样,我有必要重新规划一下我们两个人的发小关系……” “去你的,有病就去治。”蒋弛终于开口,只是内容不太好听。 “你没破产就没事了。”高令远故意抬手拍拍胸口以示放心,继续问他,“那你到底怎么了?” 矿泉水瓶盖被拧开,蒋弛抬头喝了一口水,汗液顺着喉结滚动。 “她不理我。” “谁?谁不理你?你爸?还是你妈?你不是一个人住吗?那是阿宽?不会啊,我上次跟他说你周末找他,他还乐呵呵地答应了呢。” 高令远什么都不知道,蒋弛懒得跟他再说,心情烦躁。 “没什么。” “诶你这人就是,说话没头没尾的,你就拽吧,早晚有一天被人收拾。” 蒋弛睫毛颤了一下。 他们站在树荫下,外面是算不上热烈的阳光。高令远插着腰左顾右盼,突然眼睛一亮。 “诶,那个不是你同桌吗。”他拍了一下蒋弛裸露的手臂,指着他看,“上次找你时我见过,你还跟她低头说话来着。长得还挺漂亮的,身边那个是她男朋友吗?” 锐利的目光投向场外,蒋弛顺着高令远手指的方向,准确地捕捉到操场上同行的两个人。 高令远还在纠结,抬手抚着下巴思考。“看上去又不太像,她不怎么搭理他。诶,蒋弛,问你呢,你知道吗?” 空了半瓶的矿泉水瓶在手里变形,蒋弛冷脸,手背青筋暴起。 黎书帮着课代表把作业抱到美术办公室,两栋楼不在一个片区,中间需要跨越操场。 路上遇到了陈则,他友好地冲黎书笑笑,提出自己帮她分担。 黎书一开始拒绝,可是陈则说他也要去那栋楼开会,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谢谢你啦班长。” 女孩明媚的笑颜在阳光下亮得晃眼,陈则目光闪了闪,耳尖微红地接过半摞作业。 “不用客气。黎书,关于上次问你的问题,我还有些事没说清楚……” “班长,小心!” 横空飞来的篮球径直砸向陈则,黎书吓了一跳,手上抱着本子没办法伸手拉他,只能朝他走近了一步试图把他撞开。 还好陈则反应够快,在黎书过来之前,先侧身后退了几步,黑色的篮球砸到地上,在两人之间形成了阻隔。 黎书皱眉顺着篮球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阳光下,蒋弛和他的朋友挺身站立。 高令远也被这场变故吓得不轻,刚才他喊都喊不住,身边的大少爷就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再然后,手中的篮球就飞了出去。 还好人没事,高令远今天第二次抚慰自己的心脏。 陈则略显狼狈地转身,刚站稳,就看见蒋弛站在面前,用那天扔糖纸时的表情,语气淡淡地说: “不好意思,手滑。” 黎书和陈则一起把作业放到办公室里,就关好门回去。 走在走廊上的时候,黎书问:“班长,你没事吧?” 陈则笑得很温和,“没事,没砸到。” 黎书松了口气,缓缓道,“那就好。” 陈则笑容不变,低声问她,“黎书,你在担心谁。” 是扔篮球的人还是差点被篮球砸到的人。 黎书没听懂,“啊?”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班长要开的会在五楼,还要上一楼,结伴走到楼梯口后,他们在这里分别。 陈则往上走,黎书迈步下楼。 刚把一层楼梯下完,站在走廊边,身后就突然伸出一只手。 刚洗过还带着凉意的五指抓握住黎书手腕,她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惊呼出声,那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就拉着她进入转角处的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长期没有人用过的教室泛着淡淡的木屑味,空气中尘埃浮动。 黎书背对着教室门,浑身僵硬,正在思索自己应该没有招惹什么人,一会是先给钱还是先叫救命,背后的人就抱了上来。 带着热意的胸膛紧贴着后背,青筋鼓起的双臂环抱着腰肢,双手扣在一起形成一道禁锢,脑袋低下深深埋在颈窝。 再然后,闷闷的声音就从颈窝处响起。 “对不起,刚刚差点砸到你。” 道歉 周围黑漆漆的,厚实的窗帘布紧紧拉着,蒋弛从身后抱着她,滚烫的体温贴着小臂传递。 黎书不说话,一动不动。 蒋弛低头蹭了蹭,短短的刘海扎着颈窝。他偏头,对着脖颈舔了一口。 “蒋弛,我在生气。”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我知道。” * 黎书一个人去送作业,却是两个人一起回来。 萧潇本来转过身想和她说话,一抬头,蒋弛紧接着出现在她身后。 萧潇又转了回去。 蒋弛坐下身将换下的衣服塞进抽屉里,摸出手机,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萧潇再次转了回来,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询问:“你和蒋弛,你们怎么了啊?” 黎书呆呆的,没什么反应。“没有啊,我们没什么。” “得了吧。叁天了,你们都没怎么说话。他之前不是还给你讲题吗,最近也没有。你们吵架啦?今天早上那样,我还以为他要打人了。” 黎书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潇解释,正在思索,她已经进入了新的话题。 “你不是自己去放的作业吗,怎么和蒋弛一起回来了,他在那里等你啊?” 萧潇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书正在跟前桌解释只是凑巧,课代表从讲台下来,站到身侧。 “呀!黎书,”她惊呼,指着黎书白嫩的颈侧,“你这里怎么被蚊子咬了?” 半个小时前,空教室。 室内气温上升,蒋弛抱着黎书,浑身燥热。 湿滑的舌尖在颈上游移,他张着唇,又舔了一口。 “蒋弛——我说了我在生气!”黎书抬手,想要推开他的脸,却又被紧紧攥住。 “而且现在不是补习时间,你不能这么做!” 灼热的呼吸喷洒颈侧,他抬头,擦过下颌。 “我知道。” 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黎书拧眉,语气不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了还舔!” “我知道,所以我来道歉了。你要生气,打我好了。” 他穿了一件无袖背心,手被拉着放到胳膊上,指下的肌肉硬得硌人。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随便就打人!” 臀上被拍的那一掌还历历在目,黎书气闷,甩开他的手。 “那你要我怎么做?小小,你告诉我。” 蒋弛把黎书转过来,掐腰抱起,放在课桌上,额头相抵,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 “你告诉我,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睫毛长长的,像只大狗。 “我给你舔好不好?不用手插了。你要是不喜欢,用脚踩我也行,我不反抗。” “蒋弛!” “别这样叫我,小小。”他抬头,吻上她的唇,“早上你就这样叫我,我不喜欢。” 又伸舌在唇上舔了一下,他的声音低低的,兴致不高,“今天放学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给你舔,让你打回来。” “你怎么这样啊……”黎书躲避不开,被他双臂圈住,“我说了我在生气啊……” “那怎么办?我们要一直这样吗?”尖尖的犬牙咬上下颌,抵住厮磨。 “不就是害羞吗,不就是被插高潮了吗。” 他胡言乱语,黎书听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唇。 “这有什么?只不过是手而已,又不是真给我操了。” 捂不住,反而被他舔了一下。 “你还被我舔高潮过,就在学校,你不记得了吗?” “这是你和我的约定,约定了就要执行,这很正常,我们只不过是在互帮互助,共同进步,老师不是让同桌之间一起学习吗。” 听起来是对的,可没有哪一对同桌会像他们这样,接吻、揉胸、摸逼,甚至是被插到高潮。 黎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听不出他话里的问题。 “你想进步,对不对?” 蒋弛轻轻地把她抱在肩上,嘴唇贴着耳廓。 “小小,你不是想补习吗?” “我可以再给你加叁个星期,好不好?” 耳根通红,黎书埋在他肩上轻吼, “蒋弛,你真的好烦啊!” 窗帘被微风拂动,室内,少年男女耳鬓厮磨。 下大雨 七月的雨说下就下,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淅沥沥的雨水就顺着挑檐往外淌。 教室里归家心切的学生对着窗外的雨幕怨声载道,这个时候,有伞的同学就成了香饽饽。 嘭的一声雨伞打开,瞬间就被拥上的人群淹没。 黎书和萧潇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十分默契地决定不与他们争抢。 天色昏暗,教室里开着灯。 黎书从包里拿出今天的作业,开始不慌不忙地书写。 萧潇无聊地盯了一会儿门口的盛况,突然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了,黎书!”她猛的转过身,双手抬高黎书低着的脸,“我有个认识的哥哥,读高叁,他家里常年有车接送的,说不定可以借我们一把伞。你等着啊,我一会儿就来解救你!” 高叁和高一的楼连在一起,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不需要出教学楼也可以过去。 黎书还没来得及回话,她就风风火火地跑走了。忍俊不禁,又继续低头写作业。 教室里还剩下十来个没有回家的同学,要么和黎书一样写着作业,要么聊着天等人来接,早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男生等不及顶着书包就朝雨里跑,又被噼里啪啦的雨水淋成落汤鸡赶回来。 萧潇离开后,同组的就剩下黎书一个人。 蒋弛从上午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又拌着雨声写了会儿作业,剩下的人越来越少。 家在附近的同学又拿着伞回来接人,叫了黎书一声,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指指前桌,说要等萧潇回来。 那几个同学也走了。黎书有点担心,萧潇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天色越来越暗,哗啦啦的雨水也像在心里流淌,只剩自己一个人,黎书有点害怕。 本想继续写作业,可实在静不下心来,她站起身,想着,要不自己还是去找一找吧。 没拿书包,她怕萧潇回来以后以为自己走了。慢慢地走到教室门口后,她扶着门框,伸头往外看了一眼。 走廊空荡荡的,除了白色的瓷砖,什么也看不见。 黎书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刚想走,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啊!”她吓了一跳,惊慌地退回门内,叫声比室外的雨声还大。 白着一张小脸瑟缩着往肩膀被拍的地方望过去,蒋弛滴着水的脸庞就大咧咧地呈现在眼前。 剑眉英挺地往后扬起,被水洗过后显得越发浓墨,眼窝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一双潋滟桃花眼,衬着又长又密的睫毛。他眨了下眼,水珠顺着他的睫毛往下落,划过挺直的鼻梁。 黎书惊魂未定,看着古代聊斋里面水鬼一样的他,一时扶着门框说不出话。 “吓傻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薄薄的嘴唇勾起,冶艳地笑了下。 “就这么点胆子,还不乖乖坐在座位上。” 黎书终于回过神来,先听到他这声嘲弄,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放学不回家到处吓人,你湿淋淋地像个水鬼一样,是人都会被吓到好吗!” 蒋弛捋了一把头发,饱满的额头露出来,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悄然落入领中。 他伸出藏在背后的右手,滴滴答答的水珠跟着手中的东西洒了一地。修长的手指勾在伞柄的细绳上,他反手提高示意着抖了抖,水滴飘落,不经意溅上黎书垂在身侧的手背,水滴顺着手指蜿蜒向下,黎书无意识动了动指尖,心跳在耳边放大。 她在淅沥沥的大雨之中,听见他也像被雨水浸过一样的嗓音。 “没办法,总要有人当水鬼送人回家吧,不然我们可怜的小小该怎么办啊?” 擦雨水 jiled ay. co m 高叁居然还在上课,明明已经到饭点了,头发稀疏的物理老师却还在台上讲课。厚厚的眼镜片折射出白炽灯的光,拿着话筒势要和窗外的大雨对抗。 萧潇探头在后门张望,急得跺了跺脚。 终于等到老师口干舌燥地停下,教室里的人魂已经丢了大半,半死不活地趴在桌上。 她朝起身接水的学长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求救的笑。 终于借到伞,学长人很好,知道她要带朋友还多给了她一把。 跑回高一教学楼的时候,她想,黎书一定等急了。 走廊外哗啦啦地下着大雨,风一吹,飘摇的雨滴就被席卷着洒向墙内。 快到教室的时候,她被蒋弛拦下了。 他半个身子湿透,满头都是水,微长的额发垂在眼前,遮掩着看不出情绪。 他开口,问:“去找黎书?” 萧潇只能楞着点点头,略显胆怯地看着他。 他倒是没在意,亮了亮手里的伞,“回去吧,她给我接。” 萧潇就这么被吓走了。不是不想亲口告诉黎书,而是蒋弛站在面前她实在不敢也不能过去。 临走时她再叁叮嘱,一定要告诉黎书自己回来找她了。被蒋弛略显不耐烦地一看,又灰溜溜地跑了。 蒋弛有没有告诉黎书,萧潇不知道。 可是现在黎书看着蒋弛湿漉漉地站在面前,胸腔莫名跳得很快。 给蒋弛揉胸的时候没有这样,被他舔奶的时候没有这样,就连躺在他身上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的也没有这样。 可就在室外风雨交加,裹挟着雨水的强风偶尔还会拍到脸上的时候,黎书却觉得,世界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颠倒。 两双同样潋滟的眼睛在昏暗的廊下对视,恼人的大雨谱写着心跳的乐章。 蒋弛率先笑了,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门边人的脸,“怎么,又傻了?这么不禁吓,我要怎么带你回家。” 他就烦人。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c om 黎书鼓着脸擦掉他留下的水渍,又惹得蒋弛轻笑。 “我要等萧潇的,她去给我借伞了。” 话说完,语气里还隐隐有点骄傲。 蒋弛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书包被人提了出来,黎书跟个陀螺一样看着蒋弛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又走出来,额头被他经过时拍了一下,不重,冰冰凉凉的。 “走吧,胆小鬼。”他展臂勾住女孩脖子,“她把你交给我了。” 细密的水珠被柔软的纤维吸收,黎书拿着毛巾,小心地擦在蒋弛脖子上。 他后仰着头,大方地把脖颈暴露在女孩面前,精致的下颌线条流畅,再往下,是裸露的锁骨。 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过解开的一、二两颗纽扣,流向更深处。 “下面,你没擦到。”他开口说话,喉结在毛巾下滚动。 “哎呀!你好烦啊!你别动啊,再动就不给你擦了!” “动口也算动?”蒋弛笑了,喉结跟着轻颤,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还说我难伺候,你也挺不讲道理的。同桌,我是为谁才被淋成这样的啊?” 黎书蔫了,就像地里被雨浇折了的小黄花。 不知道蒋弛是不是从水里爬出来吓人的时候脑子被泡坏了,来接人居然只带一把伞。还好伞够大,黎书倒是一点没淋湿,可当他把揽着自己的手臂放下后,她才发现,他另半边身子几乎是淋着雨在走。 雨雾蒙蒙,蒋弛微垂着眼站在分叉口,本就白的皮肤被水淋过后显得更透了,像是随时要生病。 “你回去吧,我把伞给你。” 连声音都变低了。 黎书顿时有点担心,拉住他递伞的手,“那你怎么办?你怎么回家?” “没关系,我走回去就好了。”甚至用的还不是“跑”。 “上次补习后,你应该也不会再想去我家了。没关系,我慢慢回去就好。” 天啊,这也太可怜了。 黎书只听得到他后半句话,怎么还能“慢慢回去”啊。 她抬起头,眼神担忧,“我们先送你回去,然后你再把伞借给我,可以吗?” 然后事情就演变成这样。 蒋弛可怜地把房门打开,可怜地把黎书拉进来,衬衫的纽扣可怜地被解开两颗,他再可怜地要求黎书帮他擦。 滥好心真的会害死人。 黎书现在深切地感受到。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蒋弛坐在躺椅上,任由黎书弯着腰给他擦。 新换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贴在肌肤上。被水浸湿的地方变得透明,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黎书发现他腰很细,肩膀却很宽,平时被抱着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估计就跟个小鸡仔一样。他挺了挺腰,湿透的衬衣更紧地贴在身上,昏暗的光线下,腹肌的轮廓印得分明。 黎书莫名有些耳热,视线不自然地上移,手下用了点力,重重擦过他的脖颈。 “嗯……” 蒋弛莫名的呻吟,倒把黎书吓住了。 他重重喘了口气,仰着的头抬平,带着凉意的手按住黎书手背,晦暗的眼神盯着她。 “你看,你在擦哪儿。” 黎书怯怯地看过去。 手下,是蒋弛的喉结。 发大水(h) “对不起……我不……啊!” 话没说完,黎书猝不及防被他扯着手臂拽下身来。 上半身完全趴在蒋弛身上,腿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一条腿翘着,另一条慌乱中挤入他腿间。 这种姿势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蒋弛就把她抱了上来。 双腿被揽着分开跪在两侧,腹部肌肉紧实,蒋弛搂着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腰上。 裙摆四散,暧昧地遮挡住腹肌的纹路。触感冰凉,黎书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呼吸起伏。 蒋弛半躺着,领口敞得更开。手腕被他握着往上,毛巾覆上锁骨,他低语:“擦啊。” 女孩白皙的手指缓缓动起来,轻轻捏着毛巾,一点一滴把水珠擦去。 内裤被坐着的衬衫浸湿,黎书抿唇看他一眼,毛巾擦拭着往下。 触到胸前时,粉色的乳粒凸起。 扣子又被解开两粒,湿透的衬衣移去,蒋弛手拽着衣襟,袒露着胸膛,继续诱哄着:“擦啊。” 内裤被浸得更湿。 黎书羞耻地挪动手,试探着擦向乳粒。属于少年的身体在掌下起伏,她睫毛颤着,轻柔地擦拭将乳头变得更红。小小的一粒硬如石子,无法忽视地在乳晕上挺立,从发上滴到胸前的水珠滑过,黎书看着,乳粒就那么在结实的胸膛上,颤巍巍地晃了晃。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无声炸裂。 黎书再受不了这种刺激,扔下帕子就想跳下身去往外跑。 闷热的空气经不起任何摩擦。 就像点燃情欲的导火索。 蒋弛的动作比她更快。 纤细的手腕粗暴地被扯回原处,鼓起的前胸猛地撞上硬挺的胸膛,黎书吃痛,张开的嘴唇就被人含住。 宽厚的大舌在嘴里肆虐,小巧的唇瓣被吸吮得发麻,两条舌头在口中纠缠,溢出的涎液被尽数吞咽。 蒋弛从来没有吻得这样凶过。 狂吞猛舐,像是要将黎书吃进去。 背后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女孩仰着头,脱力地承受。 口角流出涎液,又被他抚着脸擦去。 胸前的衣服也觉得碍事,烦躁地解开纽扣褪去。鼓鼓的双乳弹跳出来,终于得见天日。 半罩杯式的乳罩藏不住春光,他扇了一下,激得乳肉晃荡。 敏感的乳头在海绵内挺立,黎书轻喘,攀着肩膀的五指用力。 指尖划过肌肤,无声催动情欲。 蒋弛用力吸了一口小舌,粗喘着埋头照着胸乳舔去。 乳罩早在揉搓中被他一把拉下,红艳艳奶头挺立,转眼便被吞没唇间。 “嗯……啊……”腿心夹弄,吐出一股股淫液。黎书五指插他发间,颤抖着呻吟。 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乳晕,蒋弛埋着头,肆意舔弄。 他舔够了,又抿唇吮吸。饱满的胸乳间,传出的全是啧啧水声。 空气似乎都在发烫,呼一口,全是热气。只想找个冰凉的地方蹭一下,动了动腰,却又触到更烫的一团。 臀下的腹肌在用力,蒋弛挺腰,硬邦邦的肌肉在腿心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怎么哪里都这么烫…… 黎书迷糊着,纤指移向被雨浸透的衬衫。 指腹隔着衬衫在胸膛上难耐地画圈,蒋弛握过手指,按压在自己乳头,“摸这里。” 窗外的暴雨又一次打在窗户上,“啪”的一声,是肉棒顶上小逼的声音。 蒋弛伸手摸入腿间,舌尖舔上耳垂。 “小小,你的逼也发大水了。” 腹肌磨逼(h) 下雨的时候蒋弛在高令远家睡觉。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在客厅里打游戏,其中一个看了眼沙发上的蒋弛,小声和高令远说话。 “蒋哥怎么不和我们一起?一来就睡觉,以前也没见他这样。” “他不和我们玩。”高令远冷笑一声,“他和别人玩。” 前者摸不着头脑,嘀咕了一声又低着头继续打游戏。 屏幕上的人物第一百次被杀死的时候,蒋弛醒了。 刚睡醒,薄薄的眼皮垂着。 他恹恹的,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几点了?” “六点。”高令远从厮杀中抽了空回他,头也不抬。 屋内好像昏暗得有点过分了。蒋弛抬眼,往窗外看去。这一眼才发现,窗外狂风暴雨。 他霍然起身,倒把打游戏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梦游了?” “你家伞在哪儿?”长腿跨过沙发,蒋弛走向门边。 “不是吧,大哥,你要出去啊?”人物又死一次,有九十秒的复活。高令远把手机扔给旁边人,跟着站起身,“外边雨下这么大,你出去干嘛,睡糊涂了?” 蒋弛看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伞,在哪儿?” “我真是服了你了!”猛的握拳捶了他一下,高令远俯下身,拉开门边的柜门,“要哪把?自己挑。” 蒋弛在一排伞中目测了一下,选了一把最大的。 “谢了。” “唉,要不,你还是等一下吧,打电话叫刘叔送你过去,这雨太大了。” 这种雨天,道路上怕是会堵车。蒋弛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默不作声地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总得告诉我吧,”高令远一个头两个大,“不然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待。说我大雨天的把你扫地出门了?” 蒋弛还了他一拳,被他嘻嘻哈哈地躲开了。 “去学校,接人。” 高令远头更大了,“你变侍应生了?大少爷不当跑去接待客户?” “我再打一拳你不一定躲得开。”蒋弛冷冷看着他,大有先收拾了他再去办事的意思。 高令远屈服了,从柜子里又拿出一把伞,“那什么,你接人也得拿两把啊,一把怎么接。” 蒋弛心情很好地笑了,勾起嘴角没说话。他也没接高令远递过来的伞,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留下一句:“你家隔音有点太好了,害我雨声都没听到。” 蒋弛打着伞走在雨中,只剩高令远一个人在门边抓狂。 “隔音好也碍着你了,蒋弛你有病啊!” 雨虽然大,却也不是不能走。至少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蒋弛身上都是干燥的。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他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下一瞬,宽大的伞就被收起来,细密的雨珠尽数打在身上。直到衬衫湿透,贴在肌肤上,隐隐露出肌肉的形状,他才拿着伞,不紧不慢地走向楼道。 这样应该更好,他想。 *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廓,蒋弛伸舌,含着耳垂舔了一下。 “小小,你的逼也发大水了。” 他抽出手,把指尖的晶亮展示给她看,手指微微分开,中间还坠着银液。 黎书呜咽一声,羞耻地趴他身上,手指试探着去捂他的嘴,被他咬了指尖含在口中。 “怎么这么多水啊。”他听上去很是发愁,“屋外在发大水,屋内也在发大水。我的衣服都被水淋湿了。” “本来是叫小小给我擦水的,怎么越擦越湿啊?” 他双手捧住女孩羞红的脸,舌尖含着食指慢慢舔舐。 “你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黎书涨红着脸,支支吾吾,“我擦不干净……是它先把我的内裤浸湿的。” “小小的内裤也湿了吗?”他看上去很抱歉,“被我弄湿的吗?小逼那么热,穿湿的不好,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又开始了,又来了。 他又在问这种问题了。 黎书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可是不行,手还含在他的嘴里。 现在的氛围太好了,屋外下着雨,没有人可以回家。屋内空气闷热,潮热的情绪裹挟着人的身体,蚕食着人的理智。 接触到情欲的少年男女,往往会胡乱地沉迷进去,不在乎窗外的狂风暴雨,暂时的留恋荷尔蒙作祟后留下的暖意。 黎书已经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大脑一片浆糊。他却把她轻柔地扶起来,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腰上。 她迷蒙着眼看过去,就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小小,磨一下我的腰,好不好?” 早在抱她上来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挺翘的奶子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摇摆着,湿热的小逼一下又一下地磨着他的腹肌,他会爽到炸。 失去内裤的小逼紧紧地贴着劲瘦的小腹,臀后有一团滚烫的东西,粗壮硕大,牢牢地蹭着她的臀缝。蒋弛挺腰弄了一下,阴唇敏感地翕张,小口吐出一点水液,这一次,真的滴在他腰上了。 蒋弛难耐地喘息,阴茎在臀后跳了一下,粗大的一根打在臀上,小逼又敏感地吮了一口。 “怎么这么多水啊,要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擦干净啊?” “擦不干净就回不了家,小小只能跟我睡在一起了。” “睡在一起我忍不住了,被我操了该怎么办啊。” “你别说了……”黎书低着头轻喘,语气像在撒娇。 蒋弛听得耳根一麻,握着柳腰的手使了力。腰上被捏出红痕,黎书低低地痛呼一声,蒋弛又放轻了力气给她揉,胯下一下一下地蹭弄。 结实的腹肌硬硬地贴着暖烘烘的小逼,流出的黏液全部成了润滑,贪婪的小口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翕张,生嫩的阴唇被碾弄得乱七八糟。 蒋弛的力道越来越重,掐着她的腰,就像在用鸡巴一样蹭她。 两瓣唇肉被蹂躏得剥开,最敏感的小豆颤巍巍地露出来。他挺着腰又弄了一下狠的,小逼滑动,张着口蹭到了肿胀的阴茎上。 黎书摇得像窗外被风鞭打的枝条,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雨露均沾的,小逼也吮在了鸡巴上。 “操。” 蒋弛说脏话。 黎书颤抖着身体,小逼被蹭到发麻。 她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被蒋弛拉着按在胸膛上。 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背上,饱满的胸乳被压成了棉花糖。 蒋弛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 “想操你的意思。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办?” 乳头磨在硬挺的胸膛上蹭得发痒,黎书呜呜咽咽地伸着指尖乱挠。臀上被他重重拍了一下,鸡巴顶上大开的小逼。 “是小猫吗,就爱挠我。” 粗大的龟头抵着逼肉摩擦,黎书被一巴掌打得委屈的停下。 “行,我给你挠。”指尖被他握着按到乳头上,他咬了一下耳垂,哄道:“挠吧。” 黎书更委屈了。 “不挠?那舔吧。” “蒋弛……” 胯下狠顶了一下,“别叫我。” “呜呜呜……蒋弛……” “……” “蒋弛哥哥……我难受……” “……” 上半身被人抬起,蒋弛泄愤似的咬在唇上。 “黎书,你真的很烦人。” 蹭蹭(h) 黎书总喜欢对他说“蒋弛,你好烦啊”,现在,他是真觉得自己很烦。 湿热的小逼就赤裸裸地贴在鸡巴上,软弹的奶子就一颤一颤地在眼前晃,黎书都已经被他扒光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掀到腰际的裙子和一件勒着乳下缘的胸罩了他却不能操。 这是什么道理。 滚烫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敏感得小逼只是吮一口都能射,他却捅不进去了。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伸手重重撸了下鸡巴,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 黎书还骑跨在他的腰上,不是不敢下去,而是不能下去。 她被蒋弛转了个面,潮红的小脸对着肿胀的龟头,湿热的小逼紧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手没地方放,只能搁在他的小腹上。上面被水弄得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要滑到翘着的鸡巴上。 蒋弛从背后抓住她的奶子,脸贴在她的耳侧手下用力地揉,“给我舔和给我操,你选一个。” 黎书臊得不行,扭头躲着他呼出的热气,嗓音是一贯的甜腻,“我为什么就非得选一个!” 脸又被他抓回来继续贴着,他像是躁得不行,刚刚撸过鸡巴的手就这么钳住黎书下颌,“你把水流到我鸡巴上的时候怎么不说?” “蒋弛!是你把我内裤脱了的!” “那是你自己流水的。” 说不通!跟他讲话完全没道理! 黎书咬着唇固执地偏头,蒋弛跟着缠了上来,“怎么?不说了?理亏了?” 黎书简直欲哭无泪,又可怜兮兮地喊他,“蒋弛,你不讲道理。” “不叫哥哥了?把我蹭到勃起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他手指重重揉过唇瓣,俯身压着黎书往阴茎上按,“也行,留着一会儿我操你嘴的时候叫,我操几下你叫几下。” “不要不要!我叫!我叫!”黎书被吓慌了神,手下用力按着他的小腹极力抗拒,“哥哥,哥哥,蒋弛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柔若无骨的手指重重按压着敏感的小腹,偏女孩还浑然不觉,讨好地喊着身后的少年。粗壮的肉棒硬着跳了两跳,蒋弛手臂横在黎书腰上,使力将她往粗硬上撞。 早被磨开了花瓣的小逼一贴上滚烫的肉棒就开始热情地吮吸,长长的一根直挺挺地翘在逼上,流着水的菇头肿胀地抵在白嫩的肌肤上。 “嗯…………不要……好烫啊……”黎书哆嗦着呻吟,感觉小逼都被撞得麻麻的。 蒋弛重重地喘了口气,再难克制地掌着女孩纤细的腰前后摩擦。 粗大的一根就这样碾着小逼前后顶撞,龟头流出的前液偶尔还会蹭在小腹上。 剧烈的快感席卷着黎书脆弱的神经,她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怒骂。 “嗯……蒋弛……你……你混蛋……” “对,我是混蛋。”手掌扳过女孩的脸,蒋弛颤抖着和她接吻。 “宝宝,逼好热,我快受不了了。” “它在吸我,像你的嘴一样,它想要我。”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唇舌交缠,他黏黏糊糊地跟她说话。大舌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搅出了涎液也顾不上擦。鸡巴顶得越来越用力,卵大的龟头好几次蹭过流水的小口,敏感的马眼被一吸,蒋弛更是抖着身子脑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宝贝,小小,它在舔我,它舔得我好痛啊。” “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进去。” 黎书也很难受,穴肉像疯了似的痉挛,凸出的阴蒂已经变得红肿成熟,和肿大的乳珠一样,被随便碰一下都能流出泄洪似的水。 “不可以的……啊……蒋弛……不能进去……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嗯啊……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下唇被人咬住,龟头抵着阴蒂用力地顶了几下,蒋弛用着要把怀中人揉进骨血里的力道,一遍一遍地刮擦过小逼。 “没关系,把你操老实了就可以了。” 他突然就着这个姿势站起,粗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女孩腿心,双手揽着柔腻的小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黎书走向沙发。 龟头在走动中一下一下地戳着小腹,黎书受不了,迷糊着伸手去碰想把它拿开。 手指一碰到蒋弛就低喘了一声,沙哑的,闷闷的,很好听。 下一瞬,黎书就被人丢在了沙发上。蒋弛粗喘着,压在她身上,抬手扇了一下她的小逼。 “你在做什么?不是不想让我操?那摸我的鸡巴干什么?用手指去碰我的龟头干什么?” 黎书红着眼睛不知道怎么说,脑袋像断了线一样。 蒋弛抬手又扇了一下,这次,是扇在翘鼓鼓的奶头上。 黎书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哆哆嗦嗦地小声啜泣。 “没有……我不是想摸它……它太烫了……我只是想把它拿开……我不想被……”她吞咽了一下,像是觉得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不想被操……” “蒋弛……我害怕……你别插进来好不好……” 好烦。 蒋弛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毫不犹豫地插进去,把热胀的鸡巴完完全全地泡进软穴里去,毫不顾忌地横冲直撞,把她操到喷水,把她舔到高潮。可是她这么可可怜怜地躺在他身下,他的心都给她哭软了,他是个禽兽,可实在没办法做到这么禽兽。既想把人按在怀里插,又怕把人插狠了从此再也不理他。 好烦,真的好烦。 黎书还在小小声地求饶,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腕,她又叫他哥哥了,她真烦,每次就用这招。 蒋弛冷着一张脸俯下,动作却是轻柔的。他顺着黎书拉他手的力道靠近她唇边,低头就被她亲了一下。 她勾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地蹭他脸颊,长长的睫毛刷到皮肤上,弄得心里也痒痒的。她仰头,一下一下地轻轻吻着他的脸庞,蜻蜓点水似的,最后亲在他下巴上。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嗓音软软的,“蒋弛哥哥,听我的好不好。” 操。 怎么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蒋弛决定看在这个面子上,下次再操她。 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蒋弛握着她的双腿分开,“我可以不插进去,但你让我蹭一会儿。” 说完盖住黎书的眼睛,低下头不去看她。 粉嫩的小逼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两片贝肉都被蹭到红肿了。蒋弛就着分开的阴唇,两指扩开穴口。 可爱的小逼湿漉漉的,淌着亮晶晶的水。蒋弛想着,她真不愧叫小小,哪哪儿都可爱。埋头舔了一口嫩肉,黎书光着身子轻颤,她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蒋弛用手捂住了口。 他直起身,撸动着性器狠狠喘了几下,马眼流出的黏液淫糜地悬在空中。潋滟的桃花眼看着黎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向她通报。 “现在,我要把龟头插进去。但只是在外面蹭蹭。你不要发出任何除了叫床之外的响声,不然我会忍不住操进去。明白了吗?” 黎书小逼流着水,颤颤地点头。 射(h) 粗如鹅卵的菇头抵上穴口,刚好把流着水的小洞堵住。蒋弛这样戳弄几下后,沉着嗓子跟黎书说话:“小小,你的水太多了,你以后每天跟我回家,我帮你堵住好不好?” 屋内只有龟头戳弄小逼的水声,黎书不说话。 阴茎猛的一下插入,紧窄的穴口被硕大的菇头挤开时的撕裂感让黎书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吓死我了,会出声啊。还以为我们小小变成不会说话的布娃娃了。” 蒋弛挺腰碾动,喉咙溢出低低的笑声。 “是你让我不要出声的!我听你的话你还笑我!”黎书羞愤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刮过小臂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蒋弛笑得更开心了,连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在跟在颤,一下一下地捣出更多水来。他想俯下身去亲亲黎书,但是那样的话肉棒会进得更深,于是只能用手一下一下地刮着嫣红的乳头,配合着抽查的节奏揉搓。 “真乖。下次真的操你的时候也要这么乖。” 黎书已经没工夫去回答他的话了。穴口感觉胀胀的,却又觉得并不是胀到满足。小逼深处好像在饥饿地叫嚣,不停翕张着想要更深的接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难耐用手抓着胸前的手臂,像团被水泡化了的棉花糖一样,摊着奶子跟着被插弄的节奏摇晃。 黎书被水泡化了,蒋弛也被浸在水里。湿热的小逼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紧得不行,死死地咬着他。马眼像被舌头在舔一样,四处刮蹭着温暖的逼肉,他喉间溢出一道呻吟,抬手将黎书双腿并拢,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剩下的硕根,狂乱抽插。 “哈啊……等一下……嗯……轻一点……轻一点啊……” 娇滴滴的呻吟像催情的猛药,蒋弛插得太狠,肉棒插到蹭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唔……好痛啊……” 蒋弛喉间紧得发痛,死死圈住肉棒,又将龟头塞回腹下。他紧攥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肉根,喉结滚动,下了力气地上下撸动。 “小小……嗯……叫我……” 他沙哑的喘息弄得黎书面红耳热,本来就迷糊的脑子现在更是说什么就做什么。 “叫你什么啊……” “随便……哈啊……叫我……让我射……” 他撸得太用力了,偶尔还有几次手指撞到了逼上,敏感的小逼被这么一碰又是疯狂的紧缩,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喘息。 穴口被捣得黏黏糊糊的,整张嘴都糊满了捣出的白沫。他把龟头拿出来对着阴蒂使劲碾弄,还用马眼去吸那粒红肿的小豆。 黎书崩溃地大叫,抖如筛糠。 “哈啊……蒋弛……蒋弛哥哥……我不行了……” “别这样做……好酸……” “呜呜呜……太重了……” “蒋弛哥哥……你快射啊……” 龟头抵着小豆又是一顿狂风暴雨地碾弄,晶莹的逼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尽数浇灌在肿胀的肉棒上,蒋弛连喘几声,龟头突突跳了几下,马眼微张,激烈地迸射。 黏稠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小腹上,黎书失神, “蒋弛哥哥……好烫啊……” 周末与补习 风消雨歇,黎书身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轻颤。 蒋弛直起身把射过后依旧可观的硬物塞回裤子里,赤裸着上身轻柔地抱起她。 覆着薄汗的胸膛贴在女孩白皙的胳膊上,蒋弛环抱着,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周围的空气都闷闷的。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女孩搭着的睫毛。 “好乖,小小又不会说话了。” 黎书身下还在过电似的抽搐,整个人都饱胀得没什么力气,烦得想咬他一口,却又懒得再动。 他倒是自己把手伸过来了。修长的手指,上面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玩闹似的把指尖放到黎书嘴唇上,语气含笑。 “咬吧。” “蒋弛!”唇上被抹了一口奇怪的液体,黎书皱着眉头,憋着一张小脸抬头看他。 “你自己的,”蒋弛勾着嘴角笑,手移下去按她的小腹,“我的在这里呢。” 他又低头蹭了蹭黎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刮蹭着细腻的肌肤,“下次给你喂进去。” 脖颈都被他弄得暖烘烘的,那双黏糊糊的手还不老实,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的乱摸,时不时还捏着软肉揉两下。 黎书不习惯这么裸着身子贴在他怀里,感觉太近了,也太超过平时的相处了,感觉两个人不是补习关系,而是很亲密的情侣一样。 她把手臂横着挡在胸前,略显不自然地发问:“可以了吧,雨停了,我该回家了。” 蒋弛牙痒似的咬了她耳垂一口,闷着嗓子抱怨,“怎么还没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蒋弛!”他真的就招人烦。黎书使劲推了他一下,想骂人又不知道怎么骂,憋了半天瞪着他说了一句,“我穿的是裙子!” 这下蒋弛真的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悦耳的嗓音低低地传入黎书耳中。他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啧”的一声。 “真乖,小小好会说话。” 黎书扭着脑袋到处找自己散落的衣服,在不远处的地上看见了自己校服的衬衫和裙子,还有旁边挂在躺椅扶手上的内裤。 小小的一条,带着花边的嫩黄色。 怎么会这么淫乱……她没什么力气地打了一下蒋弛的手,推着他的脸侧过去看。 “你好烦,你怎么能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 蒋弛顺应着偏过头去,薄薄的眼皮掀起看了一眼显眼的内裤,挑着眉没说话。 黎书已经在推他的手了,挣扎着要下去。 “放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黎书抬起眼看他。 “内裤上全是我的精液,你还要穿?” 黎书欲哭无泪,“那怎么办啊。烦死你了,每次来你家就要少一条内裤。” 蒋弛低头亲了她一口,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身。 “能怎么办,那你就露着小逼在我家好了。”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黎书也没准备听他给出什么好的建议,抱着胸准备下去,却看见他转过身就朝里面的房间走。 他没穿上衣,下面就穿了条黑色的牛仔裤,宽肩窄腰,看着莫名的有点耳热。 黎书眼睫颤了几下,一时坐着没动。 蒋弛很快出来了,微长的刘海搭在额前,他伸出手,把手中的东西亮在黎书眼前。 “借给你,拿去穿吧。” 黎书眨着眼睛接过来,发现这是一条女士内裤。淡粉色,裤边上还有个蝴蝶结。新的,还洗过。 她看了好几眼,才终于确定似的抬头,“你哪儿来的?” “你说我哪儿来的?”蒋弛没好气地笑了下,“我喜欢收藏,行吗。” 蒋弛一定要黎书在沙发上穿衣服,包括内裤。她极力抗拒,蒋弛就懒洋洋地说:“不穿也行,我们再来一次。” 她屈服了。 在男生炽热的目光下穿完了整套衣服,提内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小逼好像又流水了。 终于脸庞红红地变回了那个规规矩矩的学生,黎书坐在沙发上看他,凶得像一只被逗了的小猫。 蒋弛看得心痒,走过去单手把她抱坐在手臂上。 黎书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朝门外走。 “抱小猫回家。” * 期末将近,大家都在忙着复习。 黎书也在,每天上课下课公式都在脑子里转,整个人跟长在凳子上一样,连体育课都悄悄遛回来做题。 蒋弛周末也给她补习,不过是在他家。除了有时候会抱着她边揉胸边讲题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认真教她,黎书也就忍了。 这个周末他又发消息叫她去,一进门就抵着人亲,直到黎书喘不过气强烈反抗后,才老老实实看她做题。 “平方,平方。”蒋弛屈指扣了扣桌面,指给她看,“这里是两个一样的力相乘,应该是平方。” 黎书又返回去对着题目皱眉,蒋弛抱着手在一旁看着她笑。 门铃在这个时候被按响,黎书疑惑地抬头。 现在皱眉的又变成蒋弛了,他抬手摸了一下黎书的头,把她按回卷子里,“我去开。” 走到门前看了眼墙上的可视屏幕,没看到人,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门,果然。 “Surprise!金金!我来看你了!” 黑色的大门后,薛宽和高令远的笑脸并排出现在眼前。 金金 xing wanyi.c om 两张清俊的脸出现在门外,蒋弛撑着门框,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们。 “怎么了金金?不高兴啊?谁惹你了。”薛宽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挤着从门边进去,边朝里面走边回头跟他说,“阿远还说等你来看我,我一寻思你来看我还不如我来找你呢,刚一回来就来见你了,怎么样,感动……” 薛宽自顾自地说了一堆,还没问完,就突兀地看见坐在桌边写着作业的少女。 空气突然安静,嘴角的笑容也僵住。 黎书看见有人进来了,连忙放下笔,略显局促地站起身,视线游移在门边找蒋弛的脸。 清瘦的少年迈步快速走到她身边,伸手拉着她坐下,指腹顺带揉了揉她的手腕,“没事,你写你的。” 薛宽已经彻底石化了,僵硬地转身,对上高令远面无表情的脸。 后者耸了耸肩,摊手道:“看吧,这就是我不让你来的原因。” 屋内一片死寂。黎书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厅里面写着卷子,薛宽坐在沙发上,悄悄瞟了一眼文静的少女,小心地朝高令远使眼色,“这位,谁啊?” 高令远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下巴指了指另一边的蒋弛,“让他跟你说。” 话题的主人公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没什么波澜地看回去,“同桌。” 剩下的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翘起了小指。 蒋弛没理他们,从兜里摸出手机,“来打游戏?” 打游戏也打得不顺心,蒋弛这个王八蛋,打游戏还不让他们说话。他自己也不在状态,经常是那边小小声的一句“蒋弛”,他这边就“诶”一声放下手机走过去。 薛宽和高令远这个时候就在背后幽幽盯着他。 人家两个同桌学习学得专心致志的,搞得他们两个“不务正业”的还怪羞愧的。 黎书这次叫他过去是告诉他自己要回家了。 她垫着脚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你朋友来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蒋弛耳根痒痒的,手插在兜里偏着头将就她。 “没事,我们又没事做。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不行啊!这样好尴尬啊。”黎书眼睛水汪汪的,就这样仰头看他。 “我跟你说一声。现在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看更多好书就到:yeseshu wu9.c om 拉链合上声音的响起,薛宽转过身往后看,就见蒋弛提着一个粉色的书包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容貌精致的少女。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玩。”蒋弛淡淡地开口,黎书在后面跟着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就走了啊?”薛宽大大咧咧的,“一块儿去吃饭呗。那个,同桌,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吃吧,金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蒋弛抬手扔了个抱枕到他身上,把他砸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用了不用了,”黎书乖乖地笑着摆手,看着就让人很生好感,“我先回家了,你们玩就好。” 薛宽没搞懂这么礼貌的女孩是怎么和蒋弛那个臭脾气玩到一起去的,愣愣地点了点头,看她跟着蒋弛出去了。 门一关上,他就气愤地扭头,向高令远指控,“他好端端地干嘛砸我呀?我这不是好心帮他留人吗?” 后者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同样好心地替他解答,“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薛宽回忆了一下,愣住了。 “他们为什么叫你金金呀?” 等红绿灯的时候,黎书从蒋弛身侧歪着头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蒋弛不说话。 她又往前面走了一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把他扯得低下头来,继续仰着头看他。 水灵灵的大眼就这么存在感极强地出现在眼前,蒋弛没法再装看不见,吞咽了一下,目视前方不耐烦地说道:“金币。” 黎书不明白,“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他很有钱?虽然是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也太离谱了吧。 他看了黎书一眼,语气懒散,“奖池啊。” 黎书反应了好久,直到绿灯亮起,才突然转过神来大笑,“哈哈哈你们起名字好奇怪哦。” 脑袋被人转回前方,蒋弛推着她的肩膀往前走,平静地道:“你也不遑多让,黎小小。” 把人送到后,蒋弛才回家,刚打开门,就看见两尊大佛会审似的坐在沙发上。 他照常关门,换鞋,进屋,在正对门的沙发面前坐下。 “说吧,干什么。” 薛宽:“上次我请你你不来说要给人当老师的,是她吧?” 高令远:“上次下大雨你从我家跑出去接的,是她吧?” 蒋弛:…… 代表 试终于考完了,大家都在教室里欢呼雀跃,就算从第一排传下来一张又一张雪花似的卷子,也还是无法磨灭对假期的热情。 萧潇反坐着趴在黎书课桌上,正在兴高采烈地跟她分享自己最近听来的八卦。班长走进在讲台边敲了敲黑板,语气温和地通知:“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先下去开散学典礼。” 同学们又一窝蜂地下去了,萧潇也径直过来挽着黎书手臂。蒋弛的座位上空无一人,白茫茫的卷子堆成了山,她进来的时候还把蒋弛桌上的水杯碰倒了,正在祈祷上面没有破损的时候,黎书拍着她的手安抚了她一下。 “没事,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 萧潇还挺惊讶的,“你不知道啊,他——” 黎书只能眨着大眼看她。 “算了,”萧潇突然顿住,“反正你一会儿就看见了,我还是不说了。” 她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地挤在人群中往楼下走,一路上萧潇都在给她说自己得来的小道消息,比如什么上次篮球赛下注最大的居然是蒋弛,他知道后黑着脸把赢到的钱全部给了庄家;还有什么隔壁班的班花向陈则表白结果陈则说自己只喜欢学习;以及国际班的那群人上周逃课打架结果发现约架的是年级主任儿子……诸如此类各种同学老师的八卦听得黎书津津有味,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己沉迷学习的时候错过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 她挽着萧潇让她再多说一点给自己听,偏头看着她眼睛也亮晶晶的。萧潇顿时怜爱心爆棚,绘声绘色地仿佛身临其境。 两人说笑着下了最后一层楼梯,走在人群最后面小声咬耳朵。黎书听得越来越兴奋,偶尔还会告诉萧潇一些自己平时遇到的奇怪事。她开心得像只第一次碰到新鲜事的小猫一样,只顾着偏头听萧潇讲话都忘了看路。 经过走廊拐角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用手背横着挡了一下,她吓得一激灵,睁着一双大眼仓惶地抬头看去。 一身衬衫西裤的少年倚在墙边,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蒋弛弯下腰来,微微被额发遮住的漂亮眼睛和她对视,语气含笑道:“同桌说人坏话,被我抓个正着。” 萧潇看见这一幕,十分有眼力见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佯装看花。 黎书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蒋弛,愣愣地没有说话。 他抬手又用手背轻轻蹭了她一下,嘴角酒窝更加明显,“怎么,吓傻了?我今天可不是水鬼,你要是贿赂我一下,我可以考虑帮你隐瞒。” 他今天确实不是水鬼,他今天像个正经鬼。 黎书看过他穿衬衫的样子,但没见过他穿衬衫还打领带,下身西裤,人模狗样的样子。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却又有点新奇的不同。 她上下看了他好几眼,眨着眼睛问他,“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可不能不来,我不来的话——”他用手敲了一下黎书额头,“有些人就要撞到墙上了。” 他用的力道不重,敲过后感觉麻麻的。黎书想要敲回去,目测了一下身高差后选择作罢。 “那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下去,站在这里干嘛啊,你手上这个纸是干什么的?” 她今天有点像个十万个为什么,可能是刚刚和萧潇说话还沉浸在那个情绪里,以前她对他可没有这么好奇。 蒋弛也对她这个状态有点新奇,微微偏过头看见萧潇背过身看花看得专心。 他弯下腰,手中的纸举起挡在两人脸侧,歪头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口。 唇瓣也变得麻麻的,蒋弛鼻尖抵着她用气声回答道:“秘密,一会儿告诉你。” 黎书和萧潇走的时候蒋弛还靠在墙上看她,她想踮起脚去看纸上的内容,被他一手举高又屈指敲了一下。 脑袋被他扳向前方,他捏捏耳垂,“专心看路。” 散学典礼总是这么冗长乏味。底下的学生看着专心,其实魂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在终于鼓掌完校长、副校长、主任、副主任的讲话后,大家的手也麻了有一会儿了。 后排的人歪着靠着各种站姿都有,前面的也开始叁叁两两地说话。黎书今天起得太早,昨天又有点失眠,现在在各个训话中有点昏昏欲睡。 耳中依稀听见主持人在说“接下来有请学生代表发言”后,周遭的人群就爆发出一阵轰动。 鼓掌的声音比之前都要热烈,黎书还懵懵地搞不清楚状况,旁边站着的其他班女生就已经开始你推我我拉你地小声讨论——“诶蒋弛,真的是蒋弛——” 像石子砸入水中,黎书抬头,看向台阶上缓缓走上主席台的人。 身高腿长,仪表堂堂。剑眉星目,容貌俊朗。世界都好像变得黑白,只有他在的地方是缤纷的色彩。 他拿着话筒,嗓音清冽,然后黎书就听到了,刚才纸上想看到的内容。 “大家好,很荣幸今天能作为代表发言,我是高一二班——蒋弛。” 最后年级主任出来强调了一下暑期安全事故,就宣布散会。 列得整整齐齐的队伍又像被击中的保龄球一样,四下散去。 萧潇挽着黎书慢慢走在人群里,随便经过一个小团体听到的就是“蒋弛、蒋弛、蒋弛”。她好奇地拐了黎书一下,小声问她:“蒋弛要上去讲话,你真的不知道啊?” 黎书呆呆地回答:“不知道啊。” 萧潇有点纳闷,“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这事早两个星期就听到有人在传了,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还以为他会告诉你。” 黎书还是呆呆的,“不知道啊,可能他不想说吧。这个对他来说,可能也没那么重要。” 萧潇想了想,觉得也是,提前到处说自己要当学生代表什么的,好像也有点讨人厌。她拉着黎书更近了一点,继续在“满世界”的“蒋弛”里夹缝跟她说自己听来的八卦。 回到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闹翻天了,几个皮实的男生嬉笑着“蒋哥不讲义气啊”就吵吵闹闹地跑了出来,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盘不成样子的蛋糕。 黎书和萧潇走进去,才发现更不成样子的是蒋弛。 刚才在主席台上衣冠楚楚的人已经被糊了一身蛋糕,衬衫上,裤子上,连手上也是。他双手像是直接被人按在蛋糕里一样,整个手掌都是奶油,脸上倒还好,只有脸侧有几道,估计是没人敢弄。 萧潇向旁边的同学一问才知道,蛋糕是班主任买的,说是一来奖励蒋弛当上学生代表,二来是庆祝大家放暑假。可是买来的蛋糕却没几个人吃,几乎全被那些和他关系好的男生糊在了身上,连几个国际班的都跑来凑热闹。 黎书他们回来的晚,自然是没得吃。 蒋弛坐在课桌上,支着腿看着那些男生笑,只是笑得怪凶的。 那些人只是趁着人多胡闹,再加上蒋弛今天看上去心情好像还挺好,才胆子大了一回。点到为止,看到他笑也不敢再闹,嘴上滑跪,脚下一溜烟跑了。 他做口型笑骂了句什么,隔得远黎书也没听到。 回座位的时候他把腿抬高,挡了黎书一下。 “过路,要交保护费。” 黎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给你了。” “好凶啊你。”蒋弛低着头笑了一下,手指蹭了下她的脸颊,“小心给其他人看见,说你霸凌我。” 黎书现在是真的确定他心情很好,平时哪有这么幼稚。 她推开他的腿继续收着自己的作业,也没注意他在旁边捣鼓什么。 今天来找蒋弛的人特别多,她耳边嗡嗡嗡的就没停过,他也没有换个地方的意思,就那么坐在课桌上,听着一拨接着一拨的“蒋哥”。 黎书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抽屉,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她纳闷地在桌箱里找了好几下,才发现来源是旁边的课桌。 蒋弛的手机在响。但是它的主人还在忙碌地应付交际。 黎书本来不想管,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好像对方有什么急事。她抿了抿唇,善心又在此刻发作。 蒋弛还在说话,耳边就传来一声轻唤。 “蒋弛。” 他顿住,听他说话的人也顿住。 “你手机在响。” 银白色的手机被人递到跟着,蒋弛顺着望过去,发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吵闹的氛围有一瞬间凝滞,蒋弛垂眸看了一眼屏幕,亮了亮手上的奶油,示意黎书,“你帮我接一下。” 通话键向右滑动,电话接通。 里面的人说话,蒋弛听不到,他偏了偏头,示意黎书靠近一点。 “放我耳边。” 他好麻烦。 黎书忙着收书包,随口“哦”了一下,听话地站过去一点,举着手机放在他耳朵旁。 “嘶——” 背后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帮忙(h)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枝洒了进来,没剩几个人的教室里,身高腿长的少年坐在课桌上,歪着耳朵听电话。 黎书面对蒋弛站在桌前,举着手机放他耳旁。 里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蒋弛“好”“嗯”“行”了几声后,电话挂断。 她随手把手机放他身旁,继续整理着桌上的作业。 几个男生你看我我看你不怀好意地笑,被蒋弛没什么表情的看一眼又憋着笑告饶着跑了。 黎书也收好了书包,转过身来正准备往外走。 一条长腿横在眼前。 蒋弛手撑在课桌上,低头懒懒地看着她。 “你做什么?” “同桌,帮我个忙吧。” 走廊尽头的洗手池里水声哗哗。 黎书站在蒋弛跟前,踮着脚替他擦衣领上的奶油。 仰着头很累,她拉了拉他的领带,看他顺从地弯下腰来。 “你好烦啊。说好了啊,我只帮你擦衣服上的,就当上次的补习费。” 蒋弛脸上还沾着奶油,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地看她忙碌。 “还有手上,手上也要擦。” 黎书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有点得寸进尺。 “你手上自己就可以擦了!我把毛巾给你。” 糊了奶油的毛巾被塞到手上,蒋弛动了动手,将指节上的白沫蹭到黎书脸上。 “蒋弛,你故意的是不是。” 始作俑者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垂着眼皮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再放到水下冲洗。 黎书懒得跟他置气,转身就想回去。 水声在身后停止,毫无征兆地,手腕被人扯住。 一股大力顺着手臂将她往后扯,黎书还来不及反应,昏头昏脑地,就被人半拽半抱地拉进一旁的卫生间里。 门被反锁。 蒋弛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 黏腻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黎书张着唇,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搅弄。 红润的唇间溢出一丝呻吟,黎书推着他的肩,在他用力的舔舐中艰难地抵抗。 “蒋弛……唔……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舌尖被人大力吸吮,蒋弛倾身把她抵在门上,吻得更深。 洗得干干净净的大掌覆上抵在身前的柔软,他精准地找到那粒凸起的小豆,隔着衬衫挑逗。 夏日炎热,黎书内衣穿的薄款,倒是方便了他。 西裤顶起好大一团,硬硬地抵着腿心磨蹭。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情,靠着门板用力挣扎。 “哐哐”两声。 “嘘。”蒋弛偏头含住她耳垂,声音沙哑。 “小声一点,不然要被别人发现我们在干坏事了。” 嘴唇被他捂住,黎书睁着大眼委屈地看着他。 “本来没想做什么的,”他低头亲亲黎书眼睫,“但是你给我擦身体,我就有点硬了。” 神经病啊!是他要她帮忙的! 嘴被捂住,黎书只能用眼神表达。 蒋弛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尾,呼吸撩过,弄得睫毛痒痒的。 “在骂我吗?我不给你骂。” 说完撤开手掌,迅猛地又抵着女孩吻上。 唇舌交缠,舌尖在嘴里肆意搜刮,嘴唇被吮得合不上,连津液也含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又被他捏着下巴舔干净。 喉结上下滚动,舔舐着大口吞咽,连呼吸也被掠夺,手下揉弄着像是要将黎书吞下去。 脖颈难以承受地向后仰起,黎书喘息着,像一条上岸的鱼。 缠吻着,蒋弛把她抱了起来。 他自己往后退坐在马桶盖上,分开黎书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扶着她的脊背,硬着鸡巴抵她腿心。 黎书被烫得一抖,指甲划过他脸颊,蒋弛喘息一声,嘴唇擦过唇角。 四目相对,眼里皆是化不开的情欲。 他暗着眼眸,埋头又舔她脖颈。 黎书趴在他耳边呜咽,声音娇得像刚出生的小猫。 “我讨厌你……” 嘴唇又被人含住,他伸舌舔她软肉。 “为什么?” 肉棒隔着西裤朝腿心顶弄,黎书跟着一耸一耸。 “你总硬……我什么都没做你也要硬……硬了就要弄我……烦死了……” 粗舌湿哒哒地缠绕上来,卷着耳垂一下一下地舔弄,声音像把钩子,缓缓牵动心脏。 “那怎么办啊,我看着你就很容易硬。” “硬了就想舔你,舔你就想操你,你身为同桌,自然有义务帮我解决啊。” 他黏黏糊糊地亲吻,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把黎书弄得头昏脑涨之后,凑近在她耳边诱哄。 “我脸上也有奶油,帮我舔掉好不好?” 细长的眼尾翘着,他率先舔掉女孩鼻尖上的。 “像这样,帮我舔掉好不好?” 脑袋被他按向脸侧,胸上也被他刮蹭着揉,黎书已经晕晕乎乎,只能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 “我帮你……嗯……舔掉之后……哈啊……你要放我下来……” “没问题。”鼻尖蹭着胸前小痣,胯下顶弄得更凶,“宝贝说的都没问题。” 手好像钻进衣服里了,黎书涨红着脸想。但是她已经没力气再去管了,所有的理智已经被用来沟通了。 双手抱住蒋弛脖颈,她颤颤巍巍地低下头。底下人顶得太凶了,她没法准确地找到那块奶油。 指尖用了些力,她软软地控诉。 “你轻点儿呀……我舔不到啊……” 速度确实变慢了,但是肉棒也变得更大了。 唇瓣贴上脸侧,粉嫩小舌伸出。黎书无意识地抓着后颈,从下往上舔动。 “嗯……”喉间溢出粗喘,蒋弛张口咬上肩头。 黎书不知道他怎么了,痛得想将他推开。背后却被他牢牢按住,推着小逼使劲往西裤上蹭。 肉棒已经胀得很大了,被困在裤裆里,也凸出可观的形状。大腿附近都紧绷,唯有西裤中央勒出粗长模样。蒋弛用力拽过黎书手腕,不由分说地按在胯下,大掌覆着小手狠命碾压几下,痛感夹杂着难言的爽意让他浑身颤抖。 马眼溢出的前液已经隐隐把西裤洇湿,他粗喘着解开皮带,释放出饥渴已久的硬物。 阴茎滚烫着被塞到手心,脖颈被下按着与他接吻,黎书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指尖就被强硬地拉着抚上马眼。 “小小……小小,我的裤子不能被打湿了,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舔奶油and舔奶子(h) 甫一触上,满手滑腻。 龟头还在不断吐水,一股股清液顺着指缝滑向手掌,黎书听了他“堵住”的话,慌张地用手指去抓。 “蒋弛……等一下……太滑了……要打湿了……” 硬胀的粗长被这么没分寸地一握,猛烈的痛感直冲大脑。 蒋弛嘶了一声,手指滑入女孩掌心。 舌尖舔着唇瓣安抚,他难耐地喘息,“宝贝,轻一点,快爽死我了。” 黎书臊得不行,听不得他这样叫。 “你别这样叫……” “怎么叫?这样叫?”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着耳垂色情地“啊”了一声。 “是这样叫吗?小小?” 黎书耳根被他弄得滚烫,浑身都在发热,扭着头躲他的舌头,“嗯……蒋弛你好……唔……” 嘴唇被人堵上,游鱼似的舔吻。 “好硬,蒋弛现在好硬。”他自己说自己名字,搅动得黏黏糊糊。 “同桌快帮帮我,鸡巴快硬炸了。” 手掌被他带着撸动,流出的清液全成了润滑。表皮被推挤着,不断把龟头包住,又露出。拇指还被他拉着按在马眼上下流地揉。 他现在真的好会接吻,含着嘴唇吮吸几下,黎书就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狭窄的空间里氧气变得稀有,只能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 蒋弛一手教她撸,一手解她内衣。金属扣在背后松开,饱满的乳肉弹跳几下。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他却不急着抚弄。 “宝贝,今天我们换种玩法。” 胸前的纽扣被他解开,却只色情地解了一个小口,春光半露不露,别具一番诱惑。 他手掌从下探入,一手推高胸罩,然后握住摇晃的奶子,五指托着往上。 “唔……” 面色潮红的少女颤抖着,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本该扣好的胸前却开了个小口,一只饱满的奶子就从其中露出。 乳波晃荡,红缨颤颤。 蒋弛狠狠撸了下重的,一口含住。 浑身就像过电般的酥麻,胸乳都被吮到变形。黎书颤抖得激烈,却又不敢乱叫,捂着唇腿心绞紧贴着臀下肌肉猛蹭两下,最后软趴趴地倒他肩上。 蒋弛偏头亲她脸颊,手下打圈爱抚水淋淋的乳头,语气暧昧,“宝贝,爽不爽。” 黎书失神,靠在肩头不说话。 蒋弛又亲了一下,揽着腰肢将她往上抱。他再度张口含住淫荡露出的乳肉,掌下轻拍她臀部,“这么爽?帮我舔干净,我能让你更爽。” 舌尖抵着乳珠一下下轻刮,他用犬齿咬住,轻轻往外拉扯,圆滚滚的奶乳被他吃得水光淋漓。 黎书已经完全迷糊了,手搭在他性器上,无意识地磨。 马眼被揉搓带来的快感让蒋弛咬着奶子抖了一下,他捏捏黎书后颈,把她引到自己脸旁。 “小小,帮帮我,好不好?” 乳白色的奶油残留在下颌上,凑得太近,鼻尖还能闻到一股甜腻的奶香。黎书伸出小舌,缓缓舔了一下。 胸前男生粗重地喘,肉棒肿胀的温度似要把她烫化。 察觉到掌控蒋弛的方法,她低下头,抚着他的耳廓将奶油尽数卷入舌尖。 再没有比这个更淫乱的了,一身正装的少年抱着身穿校服的少女,明明衣物俱在,可是一个敞着肉棍,一个露着奶子,下面的人在揉奶,而上面的人在舔舐脸颊。 肉棒靠在大腿上,全身都暖烘烘的烫。 黎书迷蒙着双眼,看见他眼下有道红痕,看仔细了,才发现渗着点点血丝。垂着眼睛想了一下,似乎是自己不小心划到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她贴上去,嘴唇印在眼下。 蒋弛抓揉的动作顿了顿,等着她做下一个举动。 湿滑的小舌舔在眼下,黎书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一下。 瞬间被按下与他接吻,蒋弛含着唇瓣,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被你憋死。” 乳交(h) 燥热难消,蒋弛猛的起身,将两人调了位置。黎书还迷糊着,就被他放着坐下。 俯身与她黏腻亲吻一番后,他撩起衬衫,露出胯下硬物。 粗长一根直挺挺地翘着,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下,耀武扬威地对着黎书点头。 腿心又涌出一股暖流。黎书瑟缩着,悄悄往后退。 黏液垂在龟头处,悬在空中,拉出一道细长银丝。终于承受不住似的,“啪”一声,银丝线断,浓稠一滴打在黎书腿上。 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下滑,留下一道暧昧的弧线。 黎书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垂着脑袋视线乱飘。 蒋弛走近一步,抬她下巴接吻,同时手握着粗长的肉棒,猛的一下撞上奶头。 “唔……”黎书挣扎,呻吟却全被吞进了口中。 马眼抵着红肿的奶头碾弄几下,身子一阵酥麻,彻底软了腰。 蒋弛这个时候才含着她的唇暗哑开口。 “小小,奶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肩膀被推着靠上水箱,黎书颤着身子,看着蒋弛握着肉棒在奶子上抵着一圈一圈地画。 流出的清液已经完全把奶头打湿,和他留下的涎液一起,闪着暧昧的水光。 黎书不同意,挡住胸乳摇头,他就握着龟头,一下一下往她手上撞。 “小小,很舒服的,比吸奶子还舒服的,我想让你爽,好不好?” 嗓音沙哑,语气诱哄。 黎书眼睛也泛着水淋淋的光,手背被他撞得湿漉漉的,乳头从指缝溜出。 他找准机会猛的插入其中。太麻了……黎书颤抖,快要止不住呻吟。 唇上忽然被人捂住,蒋弛倾身附耳,用气音提醒她:“嘘,有人来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水龙头被打开,几个男生冲着手说笑。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黎书满脸通红,恍惚忆起自己身在何处。 门外的人开始嬉笑打闹,水声哗哗,冲击着做坏事人的心脏。 胸前的巨物却开始动了起来,蒋弛伸手与她五指相扣,牵着按在身侧。卵大的龟头贴着乳肉挤入衣内,就着扯出的小口开始抽动。 黎书不知道他胆子怎么这么大,空着的手去推他,却反倒被他一同束在身下。 粗热的肉棒在乳间进出,凸起的青筋抵住摩擦,黎书乳肉娇嫩,很快就被蹭起道道红痕。硕大的菇头又从缝中退出,蒋弛握着根部,玩儿似的在乳肉侧面拍打几下,室内响起“啪啪”两声,室外的人因为水流声大没有听到。 黎书吓得魂飞魄散,被捂住的唇去咬他的手,却不妨他突然俯下身来,又被铺天盖地地乱吻一通。 龟头对准从圆孔中掉出的乳肉戳弄,牛奶一样的,漾出阵阵白浪。 蒋弛看得眼热,喉结滚动几下,含住她耳朵,声音沙哑,“小小,一会儿要忍住了,千万别叫。” 纽扣啪啪几下解开,乳肉剧烈颤动几下,蒋弛一手握一团,猛的向中间聚拢。 虎口掐得奶子生疼,黎书闷哼一声,急忙用手捂住。 粗壮的阴茎插了进来,对准挤出的乳缝,铁杵一样地嵌入其中。坚硬的一根烧得滚烫,太长,龟头甚至抵到了下巴上。 黎书被撞得猛然后靠,双眼紧闭,春意染上眼角眉梢。 乳珠被拇指牢牢按住,蒋弛低喘,压着喉咙快速抽插。 软绵绵乳肉面团一样,在他的手底下肆意变换形状,饱满的圆乳不需要有多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挤出一条深沟。蒋弛爽得不行,粗喘着,指腹按着乳头打圈揉弄。 一边玩弄,一边狠插。 黎书抖得像秋天的落叶,捂着嘴唇不敢低头。 硕大的龟头稍有不慎就会蹭上喉咙,她颤着腿踢他,换来轻柔的戳弄。 乳缘被清液涂满,乳沟滑得像是一片海湾。 他五指用力,虎口推着乳肉往肉棒上拢,劲腰挺动。 小腹收紧,马眼翕张,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粘稠的白浊喷射到洁白的奶肉上,黎书咬着指头,跟着肉茎跳动的频率轻颤。 浓郁的腥臊味在鼻尖漫开,精液飞溅,零星沾在唇瓣上。 蒋弛粗喘着俯下身,指腹按着精液碾磨,而后倾身吻上,唇舌在齿间游荡。 他开口,嗓音沙哑,透着刚射精的性感。 “小小,这次,还烫吗?” * 黎书恹恹地垂着睫毛,被蒋弛抱在怀里哄。 胸上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他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轻轻地在唇边啄吻。 “对不起……小小,对不起。”他伸舌舔弄唇瓣,被黎书扭过头不让他亲。 “他们早就走了,没关系的……没人听到的……” 手臂被人掐了一下。 黎书狠狠拧着他臂上肌肉,太硬了拧不动。她气愤地拍了一下,蒋弛又放松着让她掐。 嘴唇还麻麻的,鼻尖的腥臊味还难以散去。她低着头,不想和他说话。 腿心又被他支着腿顶弄。 蒋弛跟着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 “真错了。再也不这样弄了。” 抬指轻拂女孩睫毛,嗓音低低似含了糖,“原谅我好不好,宝贝……宝贝……宝贝……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睫毛被弄得痒痒的,他跟发情了似的耳边叫,黎书被他叫得面红耳赤,抬手推了他一下。 “蒋弛,你好烦啊……” 唇瓣被人含住,蒋弛低头和她接吻,把剩余的话尽数吞进喉咙。 洋娃娃 炽热、晴朗、滚烫,这是黎书对暑假的评价。才刚开始两叁天,她就完全失去了外出的欲望。每天照着上学时的作息起床、吃饭、睡觉,中间剩余的时间,则几乎全部用来复习和预习。 她每天坐在房里,看着旭日初升,又等到明月高照。妈妈在单位加班,她就一个人吃饭睡觉。 蒋弛只给她发过一个视频,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拿着手机对着镜头笑,镜头外还有人在喊他。 他好像和朋友出去玩了,他们暑假也没有见面。 黎书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平淡得没什么不同,直到有一天,临睡前接到了一个电话。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刚洗完澡,正坐在窗口吹风,书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黎书平时除了和家人联系外,几乎没有人会打给她,更别说,现在已经深夜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拿过手机,就见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蒋弛”。 心脏好像隐隐被什么撬动,她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喂?” 那边静了半晌,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喔——” 音乐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入耳中,闹哄哄的,夹杂着莫名的哄笑。 几十秒后,蒋弛的声音才响起。像是有人终于把电话还给他。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说话的声调黎书从来没有听到过,像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却又浸着以往的清冽。 他好像对着话筒笑了两下,声音太轻,轻到快被嘈杂的乐声淹没,然后才若无其事对黎书道:“没事,想跟你说晚安。” * 薛宽过生日,一群人在酒吧里通宵。 卡座里, 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嬉闹着玩酒桌游戏。 蒋弛今天穿了一件黑T,领口宽大,锁骨凸起,脖子上还带了一条银色项链。他懒懒散散地坐在最里侧,微仰着头醒酒。 其实他酒量还算不错,但是今天薛宽生日,逮着他一杯一杯灌,他也照单全收,喝到最后,几个瓶子全部见了底,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桌旁又爆出一阵嬉笑,一个关系还不错的男生对着他喊:“蒋哥,远哥不行了,让你替他玩。” 蒋弛懒散地看过去,高令远已经眼冒金星,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薛宽坐在主位上,兴致盎然地向他招手,“快来金金,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 蒋弛随手就扔了一个靠枕到他身上。 “再乱喊,我先把你打趴下。” 惩罚的居然是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幼稚的游戏。 蒋弛不想参与,薛宽哥俩好地挪过来搂着他的肩膀,“我们这可不是一般的真心话大冒险,有时间限制的,十秒内答不出来的,吹一瓶。” 他把旁边的酒瓶立在蒋弛面前,挑衅地笑了笑,“阿远已经输了,这小子有秘密,吹了两瓶了。今天看你的了。” 周围人开始嬉笑着起哄,高喊着“蒋哥吹一个”。蒋弛同样笑着打掉他的手,拿过酒瓶在桌旁起了瓶盖,放在薛宽面前,“你试试。” 气氛被烘托到了极点,吵闹的男女乱哄哄地吼作一团,有人将骰子递给蒋弛,他接过,随意地摇了几下。 连玩了几把,都是蒋弛赢。薛宽面前的酒已经快空了,在下一局的时候,他耍了个心眼。 蒋弛正在看自己的点数,突然听到薛宽哎呀了一声。他偏着头听旁边人讲话,嘴里喃喃了一句“什么梨树?” 梨树,却说得像黎书。 就是这一下,让蒋弛没听到其他人的报数。轮到他的时候,他喊:“10个1”。他手上是豹子,已经有6个了,加上其余几个人,10个怎么都够。 其余几人相继一开,凑出了3个,就剩薛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点背,盖子打开,薛宽得意地朝他大笑,“哈哈,栽了吧,我一个也没有!” 蒋弛一看,还真是顺子。 他偏着头笑了下,把骰盅放到桌上。 周围人开始狂欢,“喔——蒋哥输了——” 薛宽再次把手搭在他肩上,得意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想好了哦,我可是很会问的。” 蒋弛无所谓地往后靠,“真心话。” 薛宽凑近他跟前,挑着眉道:“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你玩儿我呢。”蒋弛气笑了。 其他人已经开始倒数: “十。” “九。” “八。” “七……” 蒋弛抬手,直接吹了一瓶。 薛宽拍着手大笑,其他人起哄大叫。 再来几轮,蒋弛又赢回去了,直到最后一次,可能薛宽被生日之神眷顾了,又开了个顺子。 这次,他语气淡淡道:“大冒险。” 然后手机就被薛宽拿了起来,开始翻他的电话簿。 几个人围在一起看。 蒋弛懒懒散散地,反正里面除了他爸就是他妈,还有几个乱七八糟的亲戚,打给谁都无所谓。 直到—— 薛宽惊讶地大喊:“蒋弛,‘洋娃娃’是谁?” 洋娃娃…… 蒋弛突然起身,想要夺过手机,却被薛宽抛给了旁边人,他在蒋弛的攻击中大喊:“就这个‘洋娃娃’!就打给她!” 拿到手机的男生调笑,“蒋哥,你不会真喜欢玩洋娃娃吧。” “该不会打不通吧。” 蒋弛被薛宽按在座位上,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屏幕被点亮,几声嘟声响起,众人屏气凝神盯着桌子中央外放的电话。 短暂的等待后,通话接听,几人屏住呼吸听着对面的答话。 声音轻轻柔柔的,很甜很好听,是个女生。 “……喂?是蒋弛吗?” 片刻寂静后,众人意味深长地起哄: “喔——” 高二 新学期新气象。燥热难耐的暑假一晃而过,还未收心的高中生尚且没有从疯玩中走出来,就已经先被动接受了身份的转变。 门口的牌子从高一换到了高二,门里的课表也从下午放学变成了叁节晚自习。 黎书开学后只见过蒋弛几次,他好像很忙,总不在学校,连报道那天也没来。 两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午休。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觉,黎书睡不着,跑到楼道里看书。 眼睛被人从身后蒙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身,书“啪嗒”掉在了地上。 走廊里空空荡荡,她被人抱在怀里,贴着的胸膛起伏。 脸侧被人用拇指摩挲了几下,蒋弛按着她,在她耳边轻笑,“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 笑声在耳蜗里回荡,黎书垂着眼不说话,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跳动。 蜷缩的手指被人勾着打开,蒋弛嵌入她手心,食指在上面乱画。 眼睫颤了几下,她抬头看他。 潋滟的眼里藏着不怀好意的笑,他低下头,鼻尖贴上她眉心。 “在你手上写字了,猜猜看,我写的什么?” 手心痒痒麻麻的,粗砺的指腹在上面划来划去。 黎书真的凝神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发现,他写的是——“小小”。 * 天气转凉,已经开始入秋了。 中秋将近,班主任说要弄一个中秋晚会。 教室的后墙上有一块黑板,大家就商量着,说弄一个中秋板报。 黎书字好看,文娱委员下了早读就来请她帮忙,框架早已画好,就等着填字了。 她刚好在后面接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黑板有点高,两人搬来了一个空着的凳子,让黎书踩在上面。 刚写完第一行,腰就被人从后面扶住。 蒋弛拧着眉看她,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在干什么?” 他像半夜去做贼了一样,一来就趴在桌上睡觉。今天有点冷,他穿了件黑色卫衣,帽子盖在头上睡得不省人事。 黎书看他醒了还有点惊讶。周围人怕吵醒他,还是后桌搬开桌子让她出去的。 她指了指头上的黑板,指尖戳在上面“嗒嗒”响。 “写字,中秋晚会的。”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像是还没回神。拉着她的衣摆扯了下,“下来,我帮你写。” 黎书顺从地扶着他的手臂下来了,仰着头在一旁看他。 他好像又长高了,随意站着,快和黑板齐平。长手长腿的,手臂轻轻一抬,就够到了顶端。 黎书在身旁给他念要写的内容,他没什么表情,手下却写得飞快。 平心而论,蒋弛的字也很好看,不然作文拿不了高分。 文娱委员只是想找个字写得好的来帮忙,谁写无所谓,看见蒋弛主动,笑得合不拢嘴。 陈则从后门进来,手上抱了一沓卷子,抬眼瞥见黎书在眼前,嗓音清润地唤她过去。 身边念稿的声音停止,黎书把纸塞给蒋弛让他先写,自己走到了陈则面前。 “有什么事吗,班长?” 老师批改过的卷子里被抽出一张,陈则递过去,对着黎书笑,“你的卷子。你这次考得很好,是全班第叁。” “真的啊!谢谢你班长!” 黎书拿着卷子雀跃,甜甜的嗓音轻飘飘地传到身后写黑板的人耳中。 断了半截的粉笔被掷到陈则身侧,擦着衣袖掉在地上。 陈则抬眼望去,身高腿长的少年站在黎书身后,手里抛着剩下半截。 “不好意思啊,手滑。” 全校都在开中秋晚会。班长拿着班主任专用的“小蜜蜂”在教室中央说着开场词,围成圈的同学们就在座位上你拉我我推你地说着小话。 黎书身旁的位置被萧潇霸占,蒋弛又不在,萧潇坐在她身边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接下来就是语文课代表的诗朗诵,数学课代表的背公式,还有英语课代表的歌曲演唱……都是老师硬性规定每人必须出一个的节目。 黎书和萧潇正在咬耳朵,文娱委员从背后挤过来。 “黎书啊,我实在走不开了,你能帮我去办公室放一下材料吗?” “拜托拜托了,就是上午你写黑板报时见过的那些,你帮我放一下,明天我替你做值日。” 大概好说话的人就是这样,黎书性格又好长得又漂亮,老师也喜欢,课代表有什么事总喜欢找她帮忙。 大家都在教室里说说笑笑,黎书一个人穿过走廊朝办公室走。 经过的每一个的教室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她听着,脚步也变得轻快。 越往上走,声音越小。为了不打扰老师工作,办公室在教学楼最顶层的拐角,旁边的一串空教室,是以前用来课余活动的,现在已经荒废很久了,几乎没人会去。 虽然亮着灯,她还是难免有点害怕,正摸着墙壁朝拐角处走,突然听见一道尖细的女声。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黎书脚步一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这次又要怎么拒绝我?” 坏了,遇上告白现场了。 黎书犹疑着不敢前进,猫着身子将自己藏在墙后。正在思索着还有哪条路能达到办公室,耳中就如惊雷般听到一个名字。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蒋弛。” 蒋弛。 黎书的思绪止住。 “我初中就喜欢你了,你为什么不懂?” 晚风穿过回廊,只留下叁个人的心跳。 奇怪的关系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黎书心里此刻只在想:原来他在学校啊。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蒋弛背对着楼道,双手搭在护栏上,皎洁月光下,修长的指间挂着一条项链。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开口。 “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瞿婷湘崩溃质问,“为什么不能试一试?你又没有女朋友。” 明月高悬,微风吹拂着树枝沙沙作响。黎书转过身,摸索着轻手轻脚下了楼道。 别人的隐私,她不能听。 * 黎书去放材料,却耽搁了二十分钟。 萧潇牵她坐下,伸手拉她手腕。本想问问她怎么去这么久,手指触到肌肤,先被凉了一下。 “你怎么啦,手怎么这么冰,你吹风了吗?” 黎书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愣愣地半晌没回话。 直到萧潇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没有啦,我刚洗完手。” 其实不是,去办公室没有别的路,她又不想打扰别人讲话,只能站在下一层走廊,等上面的人离去。 晚风拂到脸上凉嗖嗖的,她站得久了,手难免也有点凉。 直到听见有脚步下楼的声音,她又多等了一会儿,才上去办公室。 晚会的后半段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响,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 “蒋弛,你又没有女朋友。” 她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她好像一直没有思考。 后面的几天蒋弛有时候在,有时候又不在。老师也不问他去哪儿了,其他班的男生也经常找不到他。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后,他又照常回来上课了。只是还和以前一样,一有空就去打篮球。 黎书有个烦恼一直没法解决,每天没事就在思考,也没注意他在干什么。 终于在一次萧潇和她的闲聊中,没忍住开了口。 “我有一个朋友……她和她的同学关系有点微妙……” 萧潇咬着糖惊讶:“你和蒋弛啊?” “不是……就是一个朋友……”黎书心虚地转移视线,不自然地捏捏手。 萧潇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们好像关系还行……但是又没有谈恋爱……” 萧潇更惊讶了:“啊?你和蒋弛没有在谈恋爱啊?” 黎书:……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萧潇睁大眼睛把棒棒糖拿出来,领悟似的点点头,“好的好的,是你的朋友。” “你刚刚说什么,你的朋友和她的同学没有在谈恋爱吗?” 黎书认真地点头,眼神里满是困惑。 “这个问题……”萧潇拿着棒棒糖正在沉思,后门突然传来几声篮球拍打的响声。 几个打完球的男生拍着篮球走进来,“嘭”的一声扔到后门篮球框。 蒋弛跟在人堆最后面,穿了件无袖背心,垂着脑袋往前走。 萧潇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座位前俯身,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然后又自然地伸手摸了一下黎书脸颊,转身若无其事地拿着手机走了。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下意识的举动。 萧潇看得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黎书,她还在一脸纠结的思考。 这个问题, 她真的好不懂。 * 黎书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她想不通,就会把自己圈进死胡同。 她觉得自己有一点在意那天听到的话,但是为什么在意,她不明白。 明明她和蒋弛只是补习关系,但是所做的一切又好像超出了这种关系。他们会拥抱、接吻甚至是性器相贴,但他们只是在交易。就像萧潇觉得他们关系很好,自己应该知道蒋弛要去发言的事一样,因为他们不是情侣,所以蒋弛没义务告诉她。 他们模糊了同学与情侣的界限,却又什么都不是。 继续维持这种交易的话,好像会变得很奇怪。 * 黎书有一段时间没找蒋弛补习了,刚好他也忙,每天脚不沾地的,也就没去问她,想着把事情办完后再跟她说也一样。 只是黎书最近总是回避他,在拐角处遇到,他要亲她,被她钻出手臂跑了;在篮球场碰到,他想抱她,也被她一溜烟躲开了。他觉得黎书最近有点奇怪,却又不知道她怎么了,好不容易终于有空了,午休的时候回去找她,却又被气笑了。 陈则站在她身前,低着头看她,“黎书,你很讨厌我吗?”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还语气很好地答复,“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我以为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你才不想理我。我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有时候遇上难题,想着和你交流,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 黎书好像有点惊讶,尾音都上扬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点忙,有时候都没法看消息,我不讨厌你的。” “那就好。”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那我下次还能问你吗,还能给你发消息吗,会不会打扰你?” 她好像在对陈则笑,因为蒋弛看见陈则也笑了下,教室内的人在午休,她把嗓音放得低低的,蒋弛就这么站在她身后的楼梯口,听见她说,“不会的,你不用太客气啦。” 手中的水瓶被捏得发出响声,走廊上的人却都没有听到。 他勾起唇角笑了下,转身往楼下走。 下次? 神经病(有强制,慎) 当天晚上放学后,黎书收到了蒋弛的消息。 22:00 蒋弛:你有东西落我家了。 黎书:? 蒋弛:你上次从我家借走了什么?你原来那条还在这儿。 黎书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皱着眉想了想。上次去他家还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那次下雨……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过来,耳朵莫名的红了下。 黎书:! 黎书:你拿给我? 蒋弛:你要我拿去学校? 蒋弛:我没空,明天到我家来拿,不然我就发失物招领了。 黎书:…… 黎书:好的。 * 翌日,刚好是周六。 黎书在手机上确定了蒋弛在家后,跟妈妈说了一声就出门去找他。 以前周末也会这样,只是上了高二之后,她一次也没来过。 再次站在黑色的大门外,她伸手,按了按门铃。 门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她抬头,就看见头发还湿着的蒋弛。 他好像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松松垮垮地穿了个卫衣,脖颈露出一大片。 黎书别过眼不去看他,只把手伸在他面前。 “给我吧。” 蒋弛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然后握住往里拉。 “你以为我真是变态吗?还拿着你的内裤来接你?” 黎书被他拉到客厅坐下,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又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那我在这里等你,你去拿给我吧。” 最近气温骤降,她今天穿了件薄厚适中的针织衫,里面搭了个款式新颖的衬衣,有点紧身那种,把胸前绷得紧紧的。 黎书看他一直没动,疑惑地喊了他一声。 蒋弛喉结滚动几下,情绪没什么起伏地开口,“在里面,你自己去拿。” 黎书看他,他又偏过头补充:“你的东西,当然要自己拿。” 好吧,说的也是。 黎书点点头,问他在哪里。 “最右边那个房间,床上的。” 蒋弛家很大,一楼房间就有好几个。她找到他说的那个,握着门把手打开。 屋内窗帘拉了一半,窗户大开着,簌簌往里面灌凉风。黎书被吹得激灵了一下,然后才往床边走。 床铺得很干净,她的内裤安静地搭在上面。透进的亮光几乎全被窗帘遮挡,她俯下身,拾起自己的东西。 触手却是一片滑腻,鼻尖嗅到熟悉的腥臊味,她手上像被烫了一下,急忙把内裤丢开。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黎书慌乱转身,想往外走,顷刻就被跟在身后的蒋弛抱着倒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凹陷,滚烫的身躯贴合。 他闭着眼睛不容抗拒地吻在她唇上,头转动着与她纠缠。挣扎的双手被他扣着压在身侧,五指嵌进去与她紧扣。他好像已经渴了很久,一上来就大口吞咽她嘴里的涎液,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紧贴的双唇间发出啧啧水声。 黎书在身下挣扎,他就含着她的嘴唇,迷离着眼神看她。 “为什么要躲我?” 嗓音低沉,带着唇瓣一起震动。 “为什么在学校不让我亲?” “为什么要跑?” 黎书扭着头躲避,他就辗转着亲吻,身体紧紧地压在黎书身上,顶起的硬物杵上腿心。 被缠住的嘴唇根本没法说话,她曲起腿,艰难地去踢他。 很快大腿也被他压住,他跪在她身上,单手握住纤细的手腕反折到身后。腰肢被迫拱起,他俯下身抬着她下巴深吻。 “为什么要去找陈则?” 这一句话,黎书听懂了。 “我哪里找他了?” 蒋弛却像是听不到一样,捏着她下巴咬她。 “你想让他给你补习是不是?你不来找我,因为你想找他是不是?” 越说越生气,含着小舌狠狠吸了一下。 “他有什么好?他能这样吸你吗?” “蒋弛!” 含着耳垂舔了一下。 “他能这样舔你吗?” 隔着衬衫抓揉到胸上。 “他能这样摸你吗?” 黎书羞愤不已,用力挣脱出他的桎梏,抵在肩上拼命推他。 “蒋弛你发神经!我要回家!” 肉棒被他释放出来,握着根部狠狠顶上腿心。 “他能这样磨你逼吗?” “啪”,脸被手掌扇过的声音响起。 蒋弛被打得偏过脸,听黎书在身下痛骂。 “蒋弛你神经病!你欺负我!” 双手被束着按在头顶,牛仔裤的拉链被人快速拉开,黎书感受到滚烫的肉棒嵌入腿心,炽热的鼻息喷洒颈侧。 蒋弛猛的低下头与她接吻,嗓音暗哑。 “对,我是神经病。” “但你只能和我这个神经病在一起。” 界限(有变态,慎) 唇舌相缠,蒋弛吻得激烈。 手腕被拽到发麻,黎书挣扎,留下道道红痕。 赤裸的性器就这么插在腿心,粗硬的耻毛抵着腿侧厮磨,黎书被烫得流出一股水,眼泪汪汪地抬腿踢他。 小腿被他把住,强硬地别在腰侧,蒋弛抓着脚踝挺身,肿胀的阴茎又是猛烈地一撞。 黎书呜咽,扭着头乱动,合着齿关用力挣扎。 “你走开……我不要你……你走开……” 唇瓣被啃咬出血,蒋弛直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 食指探入樱唇,抵上那颗虎牙,他偏头,脸上透着愉悦的笑。 “牙好尖,不能让你给我口了。” 脑中“嗡”的一声,耳根发烫,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疯话。 他却握着黎书的手,拉到两人之间,抬高手腕,带着五指触上自己脸颊。 “啪”的一声,手掌再度扇下。 白皙的脸上浮起淡淡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黎书已经完全征楞住了,手还被他握着贴在脸侧,用力太猛,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点麻。 蒋弛却没什么反应地垂眼看她,语气轻柔。 “宝宝,还想打吗?” 疯了,蒋弛疯了。 黎书被吓得六神无主,颤着睫毛不敢说话。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移着手腕贴向唇侧。 湿热的舌尖在腕上舔舐,而后,席卷上指腹。黎书浑身一颤,害怕地往回缩。 他攥紧,含住软肉吸了吸,然后又俯身贴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侧。 舌尖含住耳垂,他姿态亲昵。 “打够了的话,我要开始动了。” 粗壮的阴茎突然开始抽插,龟头戳在阴唇上,把小逼戳得湿哒哒。 柔软的大床成了摇篮,黎书陷在上面,像片落叶一样被顶着摇晃。 身体被迫卷起情潮,她抽噎着,掌下用力捶打。 “放开我……蒋弛……放开我……我再也不来找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嘴唇被人捂住,蒋弛垂着眼看她。 “嘘……宝宝,别说这种话,我不能听。” 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颤一颤的,抖得像雨中的蝴蝶。 蒋弛怜爱地低头亲了亲,指腹摩挲脸颊。 “你已经在和我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睫毛又颤了颤,他又低头吻下。 “我来找你,你每次都躲着我,不是吗?” 脸颊被磨蹭得发痒,黎书咬着唇,看着他不敢说话。 “如果这次不拿东西,你再也不会找我了,对不对?” “你想和我结束这段关系,我是不是说对了?” 他偏过头,嘴唇贴上脸侧,低低地笑。 “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吗。” 舌尖舔上肌肤,黎书浑身一颤。 “你提出补习我就要求看奶子,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说话吗?” “蒋弛……” “不是要拿东西吗?”他拽住她的手往旁边拉,指尖触到微凉的内裤,“我给你,你敢拿吗?” “你别这样……” “你来得太早了,宝宝。”他握住她的手指,拢在掌中摩挲,“怎么那么早就来找我呢,我还在晨勃。” “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 粗大的龟头抵着腿心顶了顶。 “它还在我的鸡巴上。” “你应该给我发语音的,这样我就能听着你的声音射了。” 大开的窗户,幽暗的房间,还有刚洗过澡的蒋弛。 黎书现在才意识到,他是在通风。 “你变态……” “真乖。”他转头在唇上轻柔地舔了一下,满足地蹭了蹭,“骂的真好听。” “不要和我划清界限,小小。” “你再打我一巴掌,我们能回到以前那样吗?” 项链 jizai 17.c om 他在脸上舔来舔去,把哪里都弄得湿乎乎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人一样,可手腕上却揉捏着越攥越紧。 黎书四肢都被他压住,连呼吸也被他掠夺。 她抖着睫毛无法挣扎,乖巧得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不行……蒋弛……我不想……我不想那样……” “嘘。”嘴唇被他堵住,他挺腰狠顶了几下,“我说了,我不能听这个。” 修长手指嵌入掌心,他张开手,与她十指紧扣。 “为什么要说不呢,宝宝。” 他黏黏腻腻的像条蛇一样,把自己狠狠缠在黎书身上。 “我做了什么,让你突然不想理我?” “我没让你爽吗?” 唇舌缠绕着暧昧吸吮几下。 “我没让你舒服吗?” 胯下顶弄着缓慢磨蹭几下。 “到底为什么,你要抛弃我?” 他越说越不像话,黎书被他缠吻着,根本开不了口。 “你变心了吗宝宝,说好要找我补习的,你变心了吗?” “你有了新的人选吗?是陈则吗?” 到底关陈则什么事啊! 黎书想质问,却根本没法质问。 “你跟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的语气突然低落下来,“你不理我,却和他约定下次,我都听到了。” “我们还有下次吗?小小?” 大手握着黎书手掌反手压在身后,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此伩首髮站:powenxue2.com 有什么东西缠上手腕,冰冰凉凉的,却又很细。 两只手背在身后,被绕着缠了好几圈。 黎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动着手腕挣扎。蒋弛喘着热气移她耳侧,一手止住。 他声线沙哑,像喝了很多很多酒那天一样。 “别动,很贵的,挣坏了你赔我。” 黎书顿住,他的黑发蹭过脸颊。 冰凉的手指从下滑入衣内,隔着内衣揉搓。蒋弛偏头含她唇瓣,齿间细细碾磨。 “你不能这样对我……蒋弛……你不能这样对我……” 黎书惊慌失措,张口咬他下唇。 “我们没有在补习,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 他舔去她眼尾泪珠,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 黎书抿着唇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流泪。 蒋弛就一直顺着眼尾往下吻,她流多少,他舔多少。 “陈则就是喜欢你,他就是有别的意思。” “你不能喜欢他,你要讨厌他。” 这次是黎书问了,她呜咽着,“为什么?” 脸颊温柔地被人捧住,指腹摩挲着擦她泪珠,蒋弛低头,额头相抵。他看着她,好像眼里只有她,认认真真,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喜欢你,我要你也只能喜欢我。” 大开的窗户里风声簌簌,蒋弛的额头却烫得像火炉。 黎书征住了,连眼泪也忘了流。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又发展成这样,蒋弛的额头把她也烫得短路。 “为什么?” 黎书觉得他喝醉了,可他明明又没有喝酒。 想了半天,只能重复。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他的嘴唇比他的额头更烫,炙热地贴上肌肤,他珍重地吻在眉上。 “没有为什么,小小。” “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对我很特别。”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你就该是我的。” “我喜欢你,我做梦都在想你,我只想吻你,只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感觉自己快死了。” 手腕得到解脱,细链被人解下。 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手心,坠着一颗硬物,带着不平的棱角。 心跳的声音在耳边放大。 黎书呆呆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大掌握着小手拉向身前,他低下头,又和她额头相触。 连风也来搅弄,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人的心脏。 “宝贝,看一下。” 黎书颤着睫毛垂眼,然后就看见,掌心里,一条项链闪着细碎的光。 乳交申请(微h) 精致华贵的细链安静地躺在手上,昏暗的光线下,水滴型的钻石镶嵌在铂金底座上。 黎书低着头,闷闷地问话,“这是什么?” 他同样低低沉沉地回答,“给女朋友的。” “我不要。” 钻石项链又被扔回原主人掌心,叮叮当当的发出脆响。 “为什么?你是我女朋友,我送你东西天经地义。” “蒋弛,”黎书抬头看着他,眼睛比手上的钻石还要漂亮,“我没有说要做你女朋友,而且你也没有问我。” “那我现在问你好不好?”冰凉的细链被一圈一圈缠在黎书指上,蒋弛抬手,捧住她脸颊,“小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不像是询问,而像是宣告。 黎书都要被气笑了,歪着头在他手底下挣扎。 “我不要。” 虎口掐在下巴上,微微留下红痕,蒋弛固定住她的脸,低头和她对视,微长的刘海浅浅遮住眼帘。 “小小,你今天已经拒绝我两次了。” 嗓音低沉,透着难言的沙哑。 “我不想再听到‘我不要’这叁个字,我再问你一次,你重新说,好吗?” 他这样子有点吓人,黎书眼神闪烁,卷翘的睫毛湿哒哒地乱颤,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心上又好像被她挠了一下,痒痒的,他放轻语气,拇指摩挲她脸颊。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你点头,好吗?” 黎书撇着嘴,委委屈屈的,“你怎么这样啊……你什么都不说就突然要我做你女朋友,很奇怪啊……” “不突然宝宝,”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是行动派的。”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在项链上摩挲。 “你想要我怎么给你带上?温柔一点还是粗暴的?” “蒋弛……我不……” 唇上又被亲了一下,他五指探入抓住黎书软乳,“看来是喜欢粗暴的。” 内衣被猛的往下拉,刮过乳珠蹭的又痛又痒,指腹捏住乳头,另一只手探到背后解开金属扣。 黎书被他弄得坐不稳身子,双手搭他肩上,惊慌地大叫:“我要!我要!你轻一点!你轻一点给我带上!” 作乱的双手停止,蒋弛抚在她背后把她往怀里按,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嘴唇,“真乖。” 大手游移着挪到胸前握住一只乳房,他含着唇瓣笑,“宝宝,你这样叫的,好像正在挨我操。” 黎书耳根通红,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 银白色的项链妥帖地挂在白皙的脖颈上,钻石长长地坠入下方,锁骨中央,黑色小痣被细链环绕。 蒋弛看得心满意足,仰头又想亲她。 “真漂亮,和我想的一样。” 黎书双手挡在他唇上,别扭地转过头。 “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吧。” 蒋弛在手下闷闷地笑了两下,像是在笑她的天真。 “宝宝,我还硬着呢,怎么可以让你回家。” 配合着危险的话语,腿心肿胀又跳了两下。他就着黎书挡他唇的姿势,倾身凑近她面颊。伸舌舔了舔柔嫩的掌心,语气含笑。 “女朋友,帮帮忙吧。” 潋滟的桃花眼弯成月牙,他抱着黎书站起来,缓慢走到门外。 “这里风大,我带你换个地方,慢慢玩。” 房门被人用脚踢开,又被人勾着合上。蒋弛抱着黎书,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 床铺柔软,上面还带着淡淡木调香。蒋弛倾身贴她耳侧,含着耳垂低语。 “宝宝,这才是我睡的地方,刚才那个,是专门放你内裤的。” 黎书耳根烧得跟被火烤一样,使足了劲打他,反倒被他抓着手腕,顺势按在胸前。 “你下流!你变态!你……”像是想了一下还有什么词,她又憋着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蒋弛黏黏糊糊地亲她。 “宝贝骂得真好听,一会儿和我玩的时候也要这么骂。” 黎书欲哭无泪,艰难地挣扎。 “蒋弛……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不知道,可能还没查出来吧。” 他在她身上拱来拱去,衣襟被蹭得松松垮垮,手指解开第一颗纽扣,他问,“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没见过这种先斩后奏的,黎书红着一张脸看他。 “你已经在脱了!” “问一下,显得比较礼貌。” “那你刚才怎么不问我!” “什么时候?”他解开第二颗纽扣,“要你做我女朋友的时候吗?” 五指探入胸前,准确捉住硬挺起来的小豆。 “那个不用问,宝宝。”指腹捏着乳头揉搓,他隔着衬衫舔了一下,“你只能答应我。” “啊……”黎书被他这一下舔得轻颤,抑制不住呻吟,双臂被钳着压在胸前,挣扎只会让胸显得更大。 蒋弛浑身燥热,难耐地扯了扯卫衣,本就宽大的领口被他扯得更大,锁骨凸出,露出的肌肤白得似玉。 他像个擦边男一样,黎书被他弄得面红耳赤,飘着视线无处安放。 双臂被他钳着向上拉了拉,乳肉聚拢,饱满的浑圆看着像要破衣而出。锁骨下方隆起两道半圆型的球状,沟壑深深,精致项链深深坠于其上,他伸手拍了拍,乳波晃荡。 黎书涨红了脸。 “蒋弛!” 喉结滚动几下,他低头,舌尖再度舔上。 嫣红的乳粒颤巍巍地立于衬衫之下,布料被唾液洇湿,掩不住一粒春色。 胯下疼得发紧,龟头硬得肿胀。 蒋弛伸手扯出腰间皮带环绕着缠在黎书手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被束在头顶。 他喘息着俯身含住胸乳,舌尖勾缠着奶头拨弄。两团软肉挺翘,他一手插入乳沟,说话时红缨在舌上滚动。 “宝宝,我可以用鸡巴插这里吗?” 补习(h) 烫,好烫。 黎书感觉自己要被他烫化了。 背后的床单是冰凉的,而身前的巨物是滚烫的。 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根东西。 可现在,它就在她眼前,虎头虎脑,耀武扬威。 顶端的小口贪婪地流出唾液,坠连着,摇晃着,“啪嗒”一声落在胸上。 黏液打在小痣上,顺着乳沟往下滑,黎书颤着眼睫不敢看,偏过头去小声要求。 “你……你把它……拿远一点……” 细若蚊蝇。 蒋弛跪在她身侧,双腿夹着她的腰,闻言膝行了几下,半撑着身子问她。 “小小,大声一点啊,我听不见。” 他一动,粗长的硬物挺得更前。黎书涨红着脸,鼓足了劲对他大喊。 “我让你拿远一点啊!” 这么大声,他还是装没听见。 “什么远一点啊,什么东西远一点啊。” 龟头湿热地戳在锁骨上,他握着画圈。 “宝贝,你要说清楚啊。” 还在吐水的坏东西顶在锁骨上,把哪里都弄得滑腻腻的,黎书抿着唇,连耳根也烫得发红。 “你混蛋……你欺负我……” 龟头顶在了下颌上,蒋弛轻笑一声,“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怎么还能怪别人的?” “我现在给你补习好不好?今天就补一些你不知道的。” 阴茎被他杵在眼前,他伸手按住黎书下巴,另一手从根部握住肉棒,展示似的,在她面前摇了两下。 黎书双手被他用皮带绑在头顶,根本分不出力气制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变态,五指握着,从上往下撸动肉棒。 他喘了一声,色情得有些过分。 “这个,叫龟头。” 修长的手指抚上顶端,抵住流水的小口。 “这个,是马眼。” 他按住揉了两下,喉间跟着轻喘。 “看见了吗宝宝,如果你像这样对我,我也会爽到叫。” 黎书下巴被他扳住,只能颤着睫毛看他自慰。 “这个,是包皮。你帮我撸的时候,要把它往下滑。” 凸起的青筋环绕在茎身上,粗壮的一根显得狰狞。 黎书看不下去了,抖着嗓子叫他。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怎么那么不好学呢宝宝。”他圈住根部用力攥了几下,马眼溢出更多水,晶亮地顺着沟壑往下滑。 “现在,你要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叫什么。” 唇瓣被他按着抚上,黏不住的清液啪嗒滴在挺翘的胸乳上,黎书眼眶闪着泪光,颤巍巍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声音软软的,眼睛亮亮的,可怜死了。 蒋弛被她看得更硬了,拇指探入碾上她软舌。 “这个,叫鸡巴。” 指腹在舌尖搅弄。 “宝宝,记住了吗?” 泪水泄洪而出,黎书瘪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伸手覆上睫毛,蒋弛哑着嗓子,像是很烦躁。 “学不会就哭,谁教你的?” “谁要学这个了……你自己非要教我的……” 他有点想亲她,但现在亲下去鸡巴肯定会戳到她。 “那不是你让我拿远点?” “那你拿啊……” “那你允不允许我用鸡巴插你奶子啊。” 还是没忍住,他俯下身,黏黏糊糊地亲在她唇上。 “宝贝,可不可以啊。我拿开了,总得有个地方放吧。” 他刚撸过性器的手就这么握在胸上,被撸到一半放弃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戳在她肚子上。 他像只大狗一样,舔来舔去,阴茎就跟着他的动作,在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说,‘蒋弛,你可以操我的胸。’ ” “你说吧你说吧。” 黎书被他蹭得烦躁,皱着眉喊他。 “蒋弛!” “你说。” “你神经病啊!” “……” 她好凶。 最终还是插进去了。 插在深深的乳沟里。 两团绵乳又大又挺翘,握在手里,像两团棉花糖一样。 蒋弛虎口掐着乳肉下缘,推挤着往上聚拢,白皙的奶子就跟晃动的牛乳一样,层层迭迭地把滚烫的肉棒包了起来。 喉中溢出粗喘,他两手指腹按住乳粒,劲腰挺动,快速抽插。 黎书双手被他捆在头顶,袒胸露乳地给他插。偶尔插得太猛了龟头蹭过唇瓣,还会留下可疑的清液。 他闭着眼睛仰头,喉间喘的一声比一声重。饱满的奶肉留下微红的指痕,他揉捏着,恨不得能全部吞下。 “宝贝……哈啊……你的胸真的好大……” “这么白……还这么挺……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下流的话语配合色情的动作。黎书偏过头,用手臂堵住一只耳朵。 “好喜欢你的奶子……天天给我插好不好……” “我会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的……我给你洗澡……” “蒋弛!” 胀得要射了。 他俯身偏头,迅速含住黎书嘴唇。伸手拉下她束在头顶的双手,圈着搭在自己脖子上。 床铺摇晃,下面的身子黏在一起抽插,上面的嘴唇黏在一起缠吻。蒋弛抱着她,钻在她被皮带束缚的手臂中,深入地和她接吻。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边滑下,他舔舐着,指腹划过脸颊。 刺激不够,他伸手捻住乳头,搓动。 身下的少女一阵轻颤,腰侧的双腿难耐合拢。 “蒋弛……痛……” 精液喷溅。 他射了。 得逞(h) 粘稠的精液喷溅在少女洁白的小腹,堆积太多,坠不住,流动着滑到腰窝。 蒋弛抱着黎书温柔舔吻,湿滑的舌头扫过每一寸肌肤。 黎书觉得他好像又变烫了,不只是身下,连贴在一起的脸也很烫。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双手还被他捆住。 他闭着眼睛忘情地亲吻,胯下肉棒还在无意识地跳动。 射精的快感还在他脑中盘旋。 黎书喘着气叫他。 “蒋弛……你起来……你重死了……” 洗过的额发干了之后又被汗湿,垂着搭在眉梢上,露出一双迷离的眼睛。 他像餍足后犹不知疲倦的狼,按着女孩赤裸的后背让她更紧密地贴近自己。 “别叫……宝贝……让我亲会儿……” 粗舌在齿间搜刮,他微睁着眼睛,认真地将黎书眼中情欲尽收眼底。手掌游移着抚上胸前,他偏头,舌尖舔上颈侧。 小痣上的精液将他的衣领也沾湿,他干脆直起身,单手将卫衣脱下。 宽肩窄腰,腹肌分明。 滚烫的身躯重新俯了下来,他埋在颈窝,尽情吮吻。 搁在颈侧的脸庞烫得吓人,黎书试探着用脸贴了贴,像在烤火炉。 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 “蒋弛……你起来……你是不是发烧了?” 湿着头发发情,不发烧才怪。 他脑袋依旧垂着,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乳肉,嗓音闷闷的。 “没有吧,我感觉我挺正常的。” ……他到底听成了什么。 黎书动着手肘戳他,指尖在他赤裸的背上划蹭。 “你把我解开。” “不好。”他一口咬上胸乳,嗓音含糊。 “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给我插插小逼。” “蒋弛!”黎书觉得她今天叫他名字的次数有点太多了,“你在说什么!” 宽大的手掌移向腿心,弯曲着勾了一把,他把手展示在她面前,五指分开。 “被射成这样了,给我插插怎么了。” 白浊顺着手背流下,把血管明显的手背涂得亮晶晶的。 他拉着牛仔裤的边,试探着往下拽。 “给我插插好不好,宝贝,给我插插好不好。” 腰窝被他按住,黎书浑身一颤,腰肢下意识地拱起,一眨眼,裤子就褪到了膝弯。 射过后半硬的性器被他放到两腿之间,他舔舔乳珠,继续哀求。 “给我插插好不好。” “宝贝,插过奶子之后,我可以再用鸡巴插你的逼吗?” “不可以不可以!” 黎书气得捶他,捆在一起的双手紧握成拳。 “蒋弛!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给我插,那你捆着好了。” 他无所谓地继续埋头苦吃,任由拳头软绵绵地落在肩上。 性器贴着小逼缓缓磨蹭,逐渐有变大的趋势。 黎书察觉到,更生气地打他。 “你下流!你不是刚射完吗,怎么又……” 她说不出那种话,抿着唇低头看他。 “因为没有射在小逼里啊。” 肉棒抵着腿心顶了顶,他抬头吻上红唇。 “宝贝,我说过了,我看着你就很容易硬。” 他开始在逼缝里滑动,小逼热热的,和他身上一样烫。 好想被它吮一口。 食指勾开内裤,他挺动着,龟头从侧边顶了进去。 “啊……” 黎书被烫得又是一抖,小逼里汩汩流水。 他很快开始抽插,就着内裤兜着,坏心地撞击鼓鼓的阴阜。 “嗯……嗯……不要……不要这样撞……” “不舒服……蒋弛……这样不舒服……” 他含着唇瓣吸吮,胯下加大力道顶撞。 “撞哪里?宝宝?你想我撞哪里?撞哪里会舒服?” 黎书呻吟着说不出话,他角度一转,龟头猛的擦向逼缝。 “是不是撞这里?” 软嫩的阴唇早已被磨得大开,一碰到滚烫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呃啊……好麻……不要……不要……” 黎书难耐地挣扎,指甲刮蹭他的脊背。 “唔……好难受……这样好难受……” “宝贝,宝宝,因为我没有插进去,我插进去,你就会爽了。” 他舔着她的唇瓣,胯下顶弄得更快。 “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们小小舒服好不好?” 黎书脑袋晕晕乎乎,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真乖。” “小小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他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阴茎快速摩擦。 内裤边都被顶到变形,红的阴茎和粉的小逼蹭在一起,捣出点点白沫。 肉棒粘满了精液淫液,黏稠得不像话,蒋弛握着根部狠顶一下,囊袋狠狠拍打到阴唇上。 龟头擦过阴蒂,黎书抖着腿乱叫,内裤都被逼水打湿,小口跟开了闸似的淌水。 再忍不住。蒋弛伸手,用力将内裤也扯下。 洁白的阴阜上长着浓密的耻毛,小逼鼓鼓,两片阴唇红得诱人。 龟头顶进小口,磨蹭着向前推进。 下体的冰凉让黎书骤然回神,她双手拉住蒋弛手腕,颤抖着求他。 “不要……” 皮带被人解开,蒋弛拉着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脸旁。 “宝贝,如果我插进去的话,你会打我吗?” 睫毛颤了颤,黎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今天一定要插进去,所以,我让你先打。” 话音方落,他就握着手腕猛的一下扇向自己脸颊。 黎书吓了一跳,瞳孔紧缩,使劲扯着手臂制止手掌落下。 指尖停留在堪堪靠近脸侧的地方,只有一个眨眼的距离。 蒋弛偏着头,笑了。 胯下龟头在此时用力顶进狭窄的穴口,整根阴茎粗长地埋入湿热的甬道。 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