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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 / 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作者:月梨白【完结+番外】

    简介:【双男主+双洁+综艺直播+甜宠+爹系+撒娇精】

    【爹系老婆奴攻&amp;撒娇哭包恋爱脑耳聋受】

    据说蔺喻商业联姻,蔺一柏和喻禾结婚了。

    消息一出,网友们七嘴八舌,不仅说他欺负同学,更骂他恶毒,配不上蔺一柏。

    几天后,综艺《与爱同行》开播,网友们得知他参加,准备大骂特骂。

    需要喻禾露脸时

    网友:恶毒少爷一定很丑。

    结果,镜头里的少年面容白皙、眸子漂亮,小脸带着红晕。

    网友:这是恶毒少爷?我不信。

    当网友质疑他俩感情时

    蔺一柏严肃告知:“我与他是青梅竹马,我很爱他。”

    少年想偷偷钓鱼,蔺总站在一旁站岗。

    少年被气哭,蔺总抱着人一边哄,一边亲。

    少年饿到猫猫大叫,蔺总立刻洗手做羹汤。

    随着综艺的进行,网友们的想法被再一次颠覆。

    钓鱼佬观众:“钓鱼大佬,你是怎么钓到大鱼的,求详说。”

    学生党观众:“佬,你是百万up主你怎么不说!我每天看你的视频自律学习。”

    后来

    蔺一柏发现...大家越来越喜欢喻禾,甚至还和他抢起了老婆。

    不好意思,这是我老婆。

    第1章 脸红个泡茶壶壶

    夜晚的昭觉山庄灯火通明。

    大红色的喜字贴在中式园林庭院的垂扣门两侧,进门,檐下挂着一排红色灯笼,廊下是凌乱的玫瑰花瓣。

    这些无一不昭示着家宅喜事。

    “你什么时候睡觉啊,我等你好久。”书房的门被人推开,露出来人的大半截身子。

    喻禾嗓音黏糊糊的,瞌睡得要命。

    新婚日,迟迟等不到另一半来睡觉,只能过来主动催人。

    被问到的男人停下手底工作,抬手招了招,示意喻禾:“过来。”

    得到允许,喻禾紧了紧身上的大红色丝绸睡衣,迈着小步停在男人的办公桌一侧,明显抬眼打量着人。

    二十九岁能成为百年世家蔺家的家主,无疑各方面都是最优秀的。

    男人的眉眼疲惫轻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防蓝光眼镜,丹凤眼躲在镜片后,捎带着点凉薄。

    嘴角下方缀着一颗淡褐色的小痣。

    尽管这张脸喻禾已经看了好几年,但也不得不承认,帅哥是看不腻的。

    他出神了片刻,已被书房里的熟悉的淡墨香味包围。

    鼻子嗅了嗅,动作有点像幼犬。

    喻禾眨了眨圆眸,笑着说:“蔺一柏,这和你身上一个味道。”

    “是墨香味。”被打量了半天的男人终于说话,他侧身转过椅子,抬头看着少年。

    十八岁,既有少年的青涩,也有慢慢养成的成熟。

    头顶上的呆毛翘立,红色的睡衣更衬喻禾肤色白皙。

    喻禾被蔺一柏盯着有些不舒服,摸了摸粉白的耳朵道:“那我知道了。”

    “你来叫我睡觉?”蔺一柏勾着嘴角明知故问。

    他单手扶着座椅的把手,询问的问题格外超标:“我们可以睡在一起吗?你哥哥可能会不同意,因为你太小了。”

    蔺喻两人的婚约,在外界看来,大抵是商业联姻。

    他们一位代表着新生资本喻家,一位代表着百年世家蔺家。

    结婚,只是为了资本扩张而已。

    然而内情却是—喻禾的哥哥喻州与蔺一柏是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

    所以,喻禾与蔺一柏是青梅竹马,更是后来背着两家人暗度陈仓在一起的小情侣。

    当然,他俩关系被发现的剧情很抓马。

    当时刚下班的喻州在自家公司的地下车库里,亲眼目睹了刚结束实习的亲弟弟被他的好兄弟压在车上热吻的火辣场景。

    拱了别人家的小白菜,蔺一柏的态度很积极,前脚向喻州道完歉,后脚就提着礼物上门要求娶喻禾。

    得亏喻禾是恋爱脑,所以他俩结婚是毫无悬念。

    书房里,喻禾被这个问题整的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回答,白皙的小脸都变红了。

    他不好意思的低头,小声道:“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装傻充愣第一回。

    “我说,你哥哥不让我们一起睡。”蔺一柏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喻禾耳侧的体外器,迟疑中问:“没听清是因为还不适应人工耳蜗吗?”

    喻禾大半年前出了车祸,导致听力严重下降,只能佩戴人工耳蜗。

    “没有,听清了。”喻禾答的快速,挠了挠下巴,心思沉重,他有点想睡在一起啊。

    毕竟蔺一柏是真的帅,特别是薄唇下的那一颗痣,点睛之笔。

    想一想,当自己一觉睡醒时,面前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庞,这该有多么美丽,起床气都得和自己say 拜拜。

    但是他不太好意思说。

    脸皮超薄的。

    还有点小矜持。

    蔺一柏久等不到回答,于是“嗯”了一声,故意曲解:“那就只能我们分开睡了。”

    “原来,你不想和我一起啊,”男人笑笑,故作伤心,“好吧,我完全遵从老婆的意愿。”

    “啊?”喻禾摆了摆手,小脑袋跟着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